那官兵看俩人赖在这里不走,只能连连催促俩人“滚蛋。”
“小子,你等着!”
吴老三站起来的时候瞪了一眼那官兵,但在这里确实也没办法,这就离开了。
又气又恨,悔不当初,白长生现在可是摊上了大事,悦而看来是必定住在他这了。
昨晚那么一折腾,应该也没人敢来冒犯了,但越是这么晾着越让人心慌,哪天后宫的人真忍不住了,肯定是要出手的。
到时候即便是把白长生和吴老三连着悦而都给剁成肉馅,“那个人”也不能表示什么,这可真是自讨苦吃。
俩人唉声叹气就朝着棺材的方向走了,刚离开,只看到一个人的脑袋从门里面挤出来,悄悄朝着俩人走的方向看了几眼。
“呼···可算是送出去了。”
那人的语气很侥幸,正是九门提督,旁边的官兵一瞧,自己的老爷竟然如此猥琐,想笑也不敢做声。
而另一边,白长生和吴老三走了一路也没商量出个什么有用的对策,也只能先这么照办了。
白衣人和自己的身世之谜暂且不顾,也没那精力去管了,这事情弄不安生,白长生也别琢磨什么迷不迷题的了,直接操办后事就好了。
俩人坐在茶馆喝了点茶,实在是不愿意回去,把悦而一个人放在家里也不用怕了,现在可是没人敢来招惹她。
“算了,回去吧,这么耗着也不是个事。”
吴老三站起来,摇摇头实在是没主意,杀人放火都好说,但这里面可是三方势力在角逐,哪容得俩人在其中作梗。
白长生更是无奈,只能随着吴老三回去了,路上的时候俩人都没说话,想着该怎么应对这事情。
走着走着就快到十八胡同了,心也越来越烦,白长生连声叹息了好几次。
“哎,你门口好像有人。”
吴老三一眼看过去,在白长生棺材铺的门前,发现了一个人,好像还是个女人,正站在门前,踌躇不进。
“谁啊?”
白长生没好气的回应着,也稍带着看了一眼,这一眼看过去,整个人却都怔住了。
是她吗?
白长生赶紧快走了两步,来到那女子的后面。
“邀月?”
这边厢话一送,那边厢女子一回头,只看是喜上眉梢泪挂两腮。
“长生···”
吴老三不合时宜地走了过来,扛着杀猪刀一脸费解:
“老白你认识她?”
白长生没搭理吴老三,怔怔看着眼前的女子,神情有些慌乱,也有些发愣。
“认识,我们一直都认识。”
那女子拼命点头,一脑袋就栽进了白长生的怀中,梨花带雨哭地怎叫一个悲痛欲绝。
“咣当!”
吴老三张大了嘴巴,杀猪刀都掉在了地上,眼前这女子难道是白长生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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