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因为知道九子一脉的人马早都丧失了心智,哪怕是祭女也都会沉沦当中。
只有一个祭女没有完全丧失心智,便是那个叛徒。
那个叛离了教派的邀月。
白长生看着眼前悲苦愤恨的女子,稍微一琢磨就想出了前因后果,一个他不愿意接受的前因后果。
三个人在台阶上都没有说话,吕不辰也没察觉到这里发生了什么,早都跑进了自己的房间里缓和心神。
这里只剩下三个心神俱荡的人,各自揣摩着彼此的心思。
“我不想这样,但我恨啊!!!”
邀约尖叫着,泪水划过愤怒,勾出了怨恨与无奈。
那么说邀月为什么要出手呢?是不是还图谋着别的什么事情呢?
那是肯定的。
她所图谋的,正是白长生的人头,和刚刚临时起意的唐门密卷。
这一切又要从头开始说起了···
想当初邀月举家搬迁到了山东,乃是老父授意,邀月万般不舍但也无奈。
搬家固然容易,但搬家产可就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得了的。
尤其是她们这一大家子,浩浩荡荡过了百人,那么远的路途,那么果决地舍弃了北京的产业,自然也会在过程中疏落一部分家产。
邀月的父亲可是个生意人,让他放弃自己的财产,怎能善罢甘休?
牵一发而动全身,把北京的产业搬迁到山东,邀月的父亲损失了部分家业,虽然换取了安宁但也让他气愤不已。
没有一天不骂街的,字里行间说不尽的怨天尤人,更是憎恨起了白长生,要不是他,绝不会有此结局。
这话听到邀月耳朵里,虽然心疼但也无话可说。
按父亲的意思,要不是自己和白长生好上了,父亲为了不让自己被白长生拐走,也不会落得折返山东家产受挫的下场。
邀月有些亏心,也觉得不落忍,只能劝说着老父亲不要过于忧虑,凡事都会出现转机,可老父亲一世精明,哪受得了产业一点点流失殆尽,这让他太不甘心了。
正是这份不甘心,让他在山东想要东山再起的想法越来越浓重,也正是因为这个,以至于到了后来做什么事情都瞻前顾后。
总想要把损失掉的那部分家产给赚回来,但哪有那么容易,钱财这东西朝不保夕,何况还是从北京再回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