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能忍?
三爷护短人尽皆知,登时怒从心起,三下五除二把这几个人打了个好歹,本想着骨断筋折教他们知道厉害,可再看季礼都快断气了,只能作罢。
这才急火火带着季礼来到药铺找皮琵夏救命。
说到这,白长生摇头叹息:
“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饶,你俩要不是那般吵闹哪里至于如此?”
白长生说的是实话,可吴老三听不得这些,碎碎道:
“老子可不管那么多,三爷我的人,即便有错那也是咱们自己的事,哪容得别人来插手!?”
这话一说出来,白长生脑袋嗡地一声,半天回不过神来!
···
养心殿上,乾隆爷正坐在龙椅上闭目沉思,台下一个人都没有,只听见有须臾间的冷风透窗而入,摇曳出了点点愁绪。
乾隆爷的手上,正把玩着一根稻草,那稻草已然枯萎,却绽放出了些许的煞气,教人心神不宁。
···
白长生心神不宁,晃晃悠悠一个人回了棺材铺,吴老三和皮琵夏忙着在那照看季礼,没有注意到白长生的表情。
等白长生晃悠着回到棺材铺的时候,只看是落日余晖争渡雁,残云苍岭风正好。
日光拉扯成了一条斑斓五彩的绫罗,铺洒在每家每户的房檐之上,飘零出的白烟,嗅到了几分人间烟火。
“好时节,虽近寒冬,未见萧疏。”
白长生轻声说着,看到路边有个孩子,正是早上时候被家大人追赶的幼童。
走上去看到孩子正在哭,白长生深受抚弄了一下孩子的头发,为他擦干了眼泪。
“你哭什么?”
“我找不到家了,爹娘不要我了。”
这家人还真狠心,就把孩子这么放任不管,一时之气怎能如此狠心,白长生摇头无语,左右看了看想是回忆这孩子的父母双亲是何模样。
不禁想起了自己,白长生悲从中来半晌无言。
找了好半天才把孩子送了回去,孩子的父母正在门口着急寻找,看到孩子来了就差没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