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向长白山的方向走去。
奉天,秦府,演武场。
秦公子箭袖短袄,单手提刀,枪一般笔直地立在场中。
他的前后左右,各站着一名黑衣武士。个个英气逼人,手执利刃。
场外,常侍卫一举令旗,疾喝一声:“攻!”
令出如山。
四个黑衣武士一跃而起,各展利刃,袭向场中的秦公子。
仿佛四股巨风,掠起满地的黄沙飞向场中的秦公子。
秦公子沉静不动,如石、如山、如岳。
巨风如潮,卷起千堆雪,雪如崖、如峰、如峦,直直地向秦公子压下来!
秦公子动了,如溪、如河、如海。
如溪般蜿蜒,如河般湍急,如海般宏阔。
场内一片刀芒,象月色编织的湖面,象阳光填满的幽谷。
只有一片刀芒。
只有这片刀芒,有着活生生的生命。
只有这片刀芒,赋予了这个世界存在的意义。
片刻之后,刀芒消失。
四个武士慢慢地退回原位。
提刃的手在抖。
原本英气的面颊,苍白而又惊恐。
四件黑衣上满是刀痕,每道刀痕里的肌肤上,都有红色的液体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