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钦杰叹了口气,不理身旁那些军人们欢呼的声音,带着随从们上了船,然后忧心忡忡地回到了新华堡内。在他回去后没多久,负责审讯的陆军参谋便将审讯记录抄了一份过来递交给他。
“荷兰人果然是有预谋的!”史钦杰看完后心里暗叹一声事情果然不是那么简单的啊。这世上哪来那么多孤立的事件,这分明是荷兰人对东岸的态度开始逐渐转变的信号啊。按照审讯得来的消息,此番三艘荷兰武装商船从阿姆斯特丹前往摩鹿加群岛,路过开普敦等待季风时接受了当地德扬总督的请求,沿路袭击遇到的敌人船只或据点。事实上他们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无论是从欧洲到东印度的船只,还是从东印度到欧洲的船只,这些荷兰人一有机会就会袭击敌人的海外堡垒、商馆或船只。以前他们袭击的主要对象是葡萄牙人和英国人,如今东岸人也有幸加入到了这个名单内。
“以后这条航线不太平了啊。”史钦杰再度哀叹了一下,自言自语道:“我早就说那帮疯子整天在巴西撩拨荷兰人会出事,他们还无动于衷,继续我行我素。卧槽,如今报应应到我身上了,这真操蛋!这帮军国主义狂人惹下的事情,凭什么要我来承担苦果!”
“不行,得想想办法!”史钦杰又琢磨了一番,然后猛地站起身,在屋里走了两圈,然后继续低声嘟囔着:“新华夏这边实力薄弱,只有第二舰队驻泊的两条船,完全不够用。而且第二舰队的母港在河中堡,他们也不可能长期驻泊在这里,总要定期去南非那边走走的,那么以后这里难道一直靠炮台来被动防守么?这样不行啊,得想想别的招。荷兰人的航线要么是从开普敦经马达加斯加岛南侧海域顺着西南季风直抵巽他海峡,要么就是沿着非洲海岸线近地航行,最后经锡兰岛走马六甲海峡进入香料群岛。唔,无论哪一条航线都绕不开马达加斯加岛啊,换言之,他们航行的时候完全可以顺路来我这里骚扰一番啊。而且,从南非过来的船只可能经常会半路遇到这些荷兰人,毕竟大家走的是同一条航线,那么以后是不是每次都要加大海军的护航力度呢?如果从南非过来的运输船在半路被荷兰人劫了,新华夏这边岂不是要被卡脖子?”
“妈的,这事情一定要慎重。”史钦杰烦躁地想着,“看样子,我得到西面的莫桑比克岛去走动走动了。我们的葡萄牙邻居一定也深受这些荷兰商人(海盗)的困扰,听说就连莫桑比克岛都被围困了好几次了。在对付荷兰海盗这件事上,我们之间应该很有共同语言,那么,就走一趟吧,看看能不能和这边的葡萄牙人联合起来。”“不行,得想想办法!”史钦杰又琢磨了一番,然后猛地站起身,在屋里走了两圈,然后继续低声嘟囔着:“新华夏这边实力薄弱,只有第二舰队驻泊的两条船,完全不够用。而且第二舰队的母港在河中堡,他们也不可能长期驻泊在这里,总要定期去南非那边走走的,那么以后这里难道一直靠炮台来被动防守么?这样不行啊,得想想别的招。荷兰人的航线要么是从开普敦经马达加斯加岛南侧海域顺着西南季风直抵巽他海峡,要么就是沿着非洲海岸线近地航行,最后经锡兰岛走马六甲海峡进入香料群岛。唔,无论哪一条航线都绕不开马达加斯加岛啊,换言之,他们航行的时候完全可以顺路来我这里骚扰一番啊。而且,从南非过来的船只可能经常会半路遇到这些荷兰人,毕竟大家走的是同一条航线,那么以后是不是每次都要加大海军的护航力度呢?如果从南非过来的运输船在半路被荷兰人劫了,新华夏这边岂不是要被卡脖子?”
“妈的,这事情一定要慎重。”史钦杰烦躁地想着,“看样子,我得到西面的莫桑比克岛去走动走动了。我们的葡萄牙邻居一定也深受这些荷兰商人(海盗)的困扰,听说就连莫桑比克岛都被围困了好几次了。在对付荷兰海盗这件事上,我们之间应该很有共同语言,那么,就走一趟吧,看看能不能和这边的葡萄牙人联合起来。”“不行,得想想办法!”史钦杰又琢磨了一番,然后猛地站起身,在屋里走了两圈,然后继续低声嘟囔着:“新华夏这边实力薄弱,只有第二舰队驻泊的两条船,完全不够用。而且第二舰队的母港在河中堡,他们也不可能长期驻泊在这里,总要定期去南非那边走走的,那么以后这里难道一直靠炮台来被动防守么?这样不行啊,得想想别的招。荷兰人的航线要么是从开普敦经马达加斯加岛南侧海域顺着西南季风直抵巽他海峡,要么就是沿着非洲海岸线近地航行,最后经锡兰岛走马六甲海峡进入香料群岛。唔,无论哪一条航线都绕不开马达加斯加岛啊,换言之,他们航行的时候完全可以顺路来我这里骚扰一番啊。而且,从南非过来的船只可能经常会半路遇到这些荷兰人,毕竟大家走的是同一条航线,那么以后是不是每次都要加大海军的护航力度呢?如果从南非过来的运输船在半路被荷兰人劫了,新华夏这边岂不是要被卡脖子?”
“妈的,这事情一定要慎重。”史钦杰烦躁地想着,“看样子,我得到西面的莫桑比克岛去走动走动了。
我已经尽量挑夜深人静的时候了,这时看的人少最快一般要至少半小时后才会修改为正确的内容。用电脑看的没问题,用手机app看的自动订阅也没问题,只要没在我还没修改时点开章节就行。而一旦点开,错误的章节内容就下载了下来,进入到手机缓存了,这个时候我即便修改了手机客户端仍然是错误内容,始终不会改变。
这个时候只有重新下载这个章节,如果不行的话就只有删除本书下架,然后再重新加一次上架即可。
小众书看的人少又猖獗,没办法,不这么做混不下去了,见谅。
1642年2月2日这一天在原本的历史长河中也许是平平无奇的,不过如今在穿越众所在的这个时空内却产生了别样的浪花。
说实话,史钦杰曾经在脑海中无数次推演过东岸共和国与荷兰人交战的场景,其中有在某天深夜荷兰人纠集大批舰队偷港;其中也有荷兰人攻下葡萄牙人在东非的某些据点后开始大举围困新华夏湾;其中还有葡萄牙人与其宿敌荷兰人联合起来瓜分了他史某人殚精力竭、呕心沥血建立起来的新华夏殖民地。不过他从来没有设想过战斗会从一起毫不起眼的袭击渔船事件展开,而且会来得这么突然……
白水仍然在指导炮台上的这些新兵们怎样更好地炮击敌人,这些人的训练还很不足,此时炮弹落点打得惨不忍睹。不过在经历了最初的混乱之后,此刻他们倒是比之前好了一些,几十发炮弹下去,倒也有一些炮弹击中了敌船,给那帮荷兰人造成了一定的混乱。
史钦杰看着眼前炮弹横飞的海面,思绪却渐渐飘到了别的地方。荷兰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并且他们还袭击我们的渔船?他们以前很少出现在这片海域,因为这里并不在任何航线位置上,那么他们现在是逐渐将注意力转移到东岸人身上了吗?难道东岸人在新华夏地区的蓬勃发展已经使得他们渐渐难以容忍?还是他们觉得东岸人在这片海域的据点已经威胁到了他们从开普敦到巽他海峡附近的巴达维亚航线的安全?
我该怎么对待荷兰人这次袭击我们渔船的事件?这到底是一次孤立的事件还是一系列摩擦或阴谋的开端?我是应该向荷兰人表示自己的强烈抗议,还是就当此事没有发生忍过去呢?就在史钦杰患得患失思考着的时候,周围猛然传来一阵喝彩声,原来是一发18磅炮弹打中了荷兰人艉楼的船长室!不过这发幸运的炮弹显然没有造成多大的效果,那个穿得跟公鸡一样华丽的荷兰船长仍然站在舰桥外面的围栏上,大呼小叫地指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