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沈石喝着酒,嘿嘿地淫笑着。
猛灌一口,竟淫荡地大声唱了起来:
菊花残满腚伤
你的菊花已外翻
肛缩人断肠,你心事记心上
……
如此光明正大的不要脸,弄的公孙伯父忍不住怀疑自己的审美观了。
“现在的诗都是这样的吗?这才是好诗?”
公孙伯父试着唱一唱,突然不好意思地离开了。而这过程,他没有惊动任何人。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总想知道自己儿子有没有误交匪友。
而他一离开,他们立即便停止做诗。
公孙策更是说道:“钱家兄弟的那只斗犬我曾经见过,确实是千里挑一的好斗犬,堪称狗王级别的。我这儿虽有上好的赶山犬,还真没有一只有把握可以战胜对方的。
最好的一只赶山犬,我自己估计也就是四六开,输面大赢面小。”
公孙策不好说沈石应该拿钱走人的,他只能提醒沈石他的犬赢不了。
沈石却笑道:“四六开已经足够了。剩下的六成包我身上。”
沈石这么有把握,公孙策也不会舍不得一条狗,他命令养狗的下人牵上狗。想了想,他又多带上几个粗壮的汉子。
这是公孙策的细心,以防万一。五千贯毕竟不是笔小钱,不管是输赢,都要小心一些。
对此,沈石什么也没说。
带上狗,沈石他们返回斗场,已经接近下午。路上找了个饭馆,吃了一顿午饭。然后才返回了斗场。期间小狐狸认真看了看公孙策的犬,又跑出去一会儿,回来就跟沈石说:“公子,不要赌了,你肯定会输的。”
“呵呵,你放心好了,我有秘术的。”沈石却是神秘一笑,一点儿也不担心自己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