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说不解恨,还是打更能出气。
粗大的藤条一下下抽打在两人的屁股上,钻心的疼。钱盛文钱盛举赶紧开口求饶。
“爹,我们再也不敢了,饶了我们这次吧。”
“爹,我们是被沈家的武夫给坑了,不怨我们的。”
听到这话,钱员外更气。“不怨你们,还有脸说,老子从小让你们读书,请人教你们,是为了什么?现在连贼配军都能坑你们,你们的脑子那里去了,如果以后放你们去做生意,早晚将钱家败光。”
“啪啪啪啪”
打啊!
不说还好,一说就更应该打了。而且钱员外分明没有留手。
钱盛举钱盛文被自己老爹打的鬼哭狼嚎,哭的那叫一个凄惨,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淌。可是却没人敢劝,就连钱夫人现在也不好出面。
这两个孩子,竟然赌上万贯。老实说,钱夫人听了,也是吓的不轻。这么败家,不打都不行。
当钱盛举钱盛举的屁股蛋子,一条条一片片的紫痕,触目惊心,好不凄惨。
估计两人半个月内,只能趴着睡觉了。
终于,钱员外打累了,也骂累了,坐到旁边下人准备的椅子上,呼呼的直喘气。
六千多贯哪!就是他做了一辈子的生意,也少有上六千贯的生意,一两千贯已经是不少了。可他们倒好,一输便是六千多贯,真是越想越生气。
“把他们抬到祠堂去,今晚不许吃饭。”
得!这爹到底还是不是亲生的?挨了打,还不让吃饭。
另一边沈石他们那可是开心死了。特别是孔雪笠,从出了门,就没有从斗赢的兴奋中缓过来,嘴里喋喋不休的说着,就没停过。
“原本我以为你输定了,哪想到,最后竟然赢了,介玉贤弟,莫非你真的被道祖赐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