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堂主不耐烦道:“管家何意不妨明说!”
“自猫耳山逃回的弟兄所描述的画中之人,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初入江湖的毛头小儿,他怎么会有如此功力?”
“那管家的意思是?”
“那叶堂主胸口掌印清晰,周边呈黑紫色,老夫觉得倒像是奇山派的摧心掌!”
那副堂主怒道:“放你娘的臭屁,那奇山早在几十年前就被我教灭了门,怎么可能……”
“那你可知道柳清风呢?”老翁提高嗓门喊道!
“柳清风?”
“你只知那奇山掌门柳清扬被灭门,你可知道他有一个同胞兄弟叫做柳清风?”
副堂主一时语噻,过了半晌说道:“依管家的意思,叶堂主乃是被柳清风…”
老翁打断他的话,道:“老朽只是猜测,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依我看不妨去星月楼打听打听!”
副堂主为难道:“管家你又不是不知道,整个教中我与那星月楼的丫头片子最是合不来,恐怕她也不会告诉我实情!”
老翁笑道:“这又有何难,你去找她父亲,天枢堂堂主“贪狼星君”我想他一定会帮你的!”
“你是说金鹏?”
“正是!”
副堂主略一思索,张口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随后,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朝过道走去,沈临风在房顶正要起身,未料那副堂主猛然间回过头来,静静地的注视着身后的房顶,沈临风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他急忙压低身体,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老翁见他站立不动,顺着他眼望的方向看了过去,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