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忘了告诉你们一件事了,与你们三兄弟齐名的血罗是我杀的,在六七年前,两位,在六七年前我就能杀了血罗,你说在六七年后,灭杀你们三人,对我来说能有多难。”殷宁也是笑了起来,无比冰冷的笑。
“小子,你果然够猖狂,虽然血罗那家伙是失踪了快七年了,但就这样说他已经身死魂灭了,而且是被你所杀,未免就有些信口开河了,我们邪修可不像你们这些名门大派的弟子,我们是见不得光的老鼠,因为有事去躲藏起来几年也是常有的事,尤其是上了你们尸魇教邪修名单之人,更是……”儒袍青年根本不相信殷宁的话,原本面带嘲讽的说着,但等看到殷宁用手掌托着一个血色小壶举起来时,立即面色大变,难以置信的大叫道:“‘血雨壶’怎么会在你手里,你真得杀了血罗?怎么可能?”
那武夫大汉也是在看到血色小壶后,目光陡然一凝,也是用难以置信的口气问道:“血罗真是你杀的?”
“这不是一目了然的嘛,我与那血罗非亲非故,他可能将自己最重要的宝物借给我,让我来充门面,用来诓骗你们吗?我有必要那么做吗?血罗如果活着会同意吗?”虽然当年灭杀血罗时,殷宁是趁人之危,但这时殷宁又岂会说出实话,当然是尽可能装出高深莫测的模样,用极为轻描淡写的口气说道。
武夫大汉与儒袍青年都是明白“血雨壶”是血罗的成名之宝,就如他们两人的成名法器“污灵幡”和“化骨扇”一样,轻易都不示人,又怎么可能借人,“血雨壶”现在易手了,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真如殷宁所说的,他灭杀了血罗,将那“血雨壶”给夺了过来。
武夫大汉和儒袍青年眼中满是震惊之色的对视一眼,然后由武夫大汉沉声说道:“殷宁,我们三兄弟认栽,我们各退一步,你放了我三弟,我们放出你的灵器,然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如何?我鲍亨在此立誓,此后再也不找你麻烦,找你寻仇。”
“你们是不是耳朵有毛病,还是当邪修嚣张惯了,一时不懂得跪伏求饶,现在是谁为刀俎?谁为鱼肉?你们真以为我们是势均力敌的吗?”殷宁面色越冷,语气颇为不耐和愤怒。
“殷宁,你不要欺人太甚,虽然你擒了三弟,也有灵器,但你以为能够稳胜我们兄弟二人吗?真当我们是泥捏的吗?”儒袍青年听着殷宁言语中对他们两兄弟的完全蔑视之意,异常愤怒,面色涨红的大吼道。
“哼,真是呱噪!不过你也到提醒了我,你们是有两个人两张嘴的,既然现在都心存侥幸,不愿说出幕后之人,那就只能是来一次杀鸡儆猴了。”
在殷宁的阴笑冷言声中,旁边被“隐息幽光符”施放的隐匿之光包裹着,静伏许久的炼尸鬼泣,立即猛地双脚一踩踏地面,化作一道黑光,如离弦之箭般向半空中的武夫大汉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