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胜顿有浑身酥软之感,心说也不知道这女人到底多大年龄了,这也太特么诱惑人了。
正自心猿意马,忽觉轿子停了下来,只听得轿外翟谦喝道:“都给我让开,太师府的轿子你们也敢拦吗?”
“翟总管,我们只是奉命行事,我们只想知道这轿子里坐的是不是白胜,冒犯之处还请总管多多海涵!”
白胜闻言心头一凛,不是吧?我特么都进了重狱了,这开封府外面还有人守着呢?这是把我越狱还是咋的?
忽听身边一声冷哼:“你们有什么资格冒犯太师府?”
李碧云冷冷出言,也不等外面的人是否回答,随即双掌连续向外拍出,随着那道轿帘陡然向外飞起,白胜看见挡在轿前的六名禁军军官纷纷手舞足蹈,前仰后合地支撑了片刻,又扑身倒地,各个哀声呼号,似是受了极其严重的内伤。
这一瞬间,没有谁来得及看见轿子里坐的是谁,而轿帘已经重新垂落。
白胜禁不住心中赞叹膜拜。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练到李碧云这样的武功?将武功练到如此地步,纵然还不能杀灭千军万马,却总能在万马军中探取上将之首了。
“起轿!再有阻路者,死!”李碧云的声音如同一把无形的刀,令人听起来汗毛倒竖,脊背发凉。吓得白胜把到了嘴边上的马屁给咽了回去。
……
回到太师府,果然无法立即给李碧云看病,因为蔡太师已经等候多时。
蔡京的身体益发好转了,已经可以在侍女的搀扶下缓步行走。
转头看见白胜进了书房,脸上顿时现出怒意,手指白胜道:“不要以为你救了我一命,就可以在京城为所欲为了,这京城是官家的,不是我蔡京的!”
碍于李碧云和翟谦都在身旁,白胜知道自己必须要给蔡京一个台阶下,于是垂首说道:“太师,我错了。”
这就是白胜跟林冲的区别了,没有必要的打脸打他作甚?
纵然明知道蔡京不能拿自己怎样,也要装出诚恳的认错态度,因为他明白在这种时候,这种局面下,给蔡京添堵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没有好处的事情尽量少做,最好不做。
蔡京当然是精英里的精英,人精里的人精,看见白胜态度端正,立马摆手道:“现在不是认错不认错的问题,现在是高太尉一心要拿你治罪,人家又占着理,老夫尚未回到朝堂,如何保得了你?”
白胜故作惶恐,低头不语,心说你这不是把我保外就医了?你保不了我?如果这么点事你都办不到,你早就让你的儿子挤到海南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