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胜苦笑道:“你总是理解不了我的用心,这李若兰是吃过天魔丹后才功力大增的!你懂了吗?”
方金芝一时没能理解,说道:“她吃天魔丹跟你给她点烤羊有什么关系?啊!我明白了……”
她只说了一半就想明白了白胜的用意,因为吃过天魔丹的人是不能吃荤的,譬如方腊和白胜,但是李若兰却是对烤羊毫无抵触,这就奇怪了。
于是就问:“为什么她就能吃荤呢?”
白胜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你问我我问谁去?我这点了烤羊给她吃不就是为了研究这个么,你去叫店伙准备热水,回头你给她洗个澡。”
“啊?又让我伺候她?”方金芝刚想说不干,却转念一想,这事儿还真得干,若是自己不干,那就只有白胜干了。
这世上又有哪个妻子愿意看着自己丈夫给别的美女洗澡?
“那好吧,我给她洗澡的时候你可别看啊。”
白胜故意刺激方金芝:“为啥啊?我又不是没看过。”
方金芝怒道:“那不是你说的害怕她跑了你才看的么?”
他们说的并不是白胜看见过李若兰两次裙内真空的事情,而是在来路之上,每次李若兰解手的时候白胜都在旁边看着。
因为解手的时候几乎要解开她的全部穴道,白胜可不会因为避忌这个就放跑了李若兰。想看得看,不想看还得看!
起初李若兰还很是抗拒了几次,说你看着我我解不出来,你让萧凤看着我不行么?
白胜的回答很干脆,你解不出来就说明你便秘,解不出来那就不解,留在肚子里变成羊屎蛋好了。
所以李若兰只好认命。但是方金芝就觉得不是个滋味,这也太亲密了,真跟丈夫对待妻子一样了,甚至一般的丈夫对妻子都到不了这种无微不至的程度。
难怪段正严一家女人看了都羡慕的不得了。
等到她当真给李若兰洗的时候,白胜却没有真的在旁边欣赏,而是利用这个有限的时间睡觉了。
这一路每逢沙漠露宿或是在客栈住宿时,除了两口子啪了两次之外,他夫妇就没有相拥而眠的时候,因为白胜要求两人轮流睡觉,轮流看守,哪怕是李若兰已经被点了穴道了,也不能放松警惕。
而白胜为了保证方金芝的睡眠时间,尽量让方金芝多睡,所以一旦有了机会,他也是抓紧休息。
那腰插板斧的矮壮汉子随即走到了白胜的桌旁,大喇喇地说道:“这位兄弟,你那间上房的走廊里其它房间都被我们包下了,你夹在我们中间很不合适,麻烦你换到另外一个院子里。”
听这语气,这汉子没给白胜任何商量的余地,直接就是命令式。
以之前白胜的作派,夫妻俩别人喷了一身酒水都没有任何脾气,此时自是人人都以为他必会同意此事,却没想到白胜连头都没抬,只给了干干脆脆的俩字:“不行!”
笑话,这房间是他刻意挑选出来的,只因为这间客房是这家客栈里最为安全的一间。所谓安全,是指不论是有人营救李若兰还是李若兰自行逃出,都不会很顺利。
或许是由于听到了宋军即将五路伐夏的缘故,这一段时间里西域的商旅急剧减少,这家客栈本来也没有什么生意,所以白胜才得以挑选出这样的一间上房。
这样的房子怎能出让?
再者说,这汉子的态度也太不客气了,白胜有些忍无可忍,刚才那儒士好歹还说了声对不住呢,你这鸟汉不过是一介保镖,牛什么牛?
若不是白胜不想生事,此时这矮壮汉子基本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但不管怎么说,这间客房是不能出让的,若是换到其他院落里,要么是靠近大门,要么是靠近后墙,总是不太妥当。
那汉子见状不禁大怒,伸手就往桌子上一拍,同时喝道:“给你脸……嗯?”
他这句怒喝很有意思,前三个字声色俱厉,但随即转为了困惑,嗯了一声就说不下去了,而是举目四处张望。
只因为在他的预想中,这一掌拍下,桌上的碟碗杯筷以及各种菜肴必定跳起半尺,然而实际上他却发现他这一掌仿佛拍入了一块棉花里,那棉花柔柔的将他的内力化得无影无踪。
这壮汉只是江湖阅历并不丰富而已,因为这是他第一次跟随主人出远门,身上既不差钱,路上遇见的宵小匪类也不是他的对手,再加上主人的武功深不可测,所以就养成了趾高气扬的习惯。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就是个蠢蛋,他苦练了近二十年的内力竟然如同泥牛入海,怎还不知有高手在架梁?
但是这高手在哪里呢?眼前这一男两女的身体都没挨着桌边,肯定不是他们三人之中的任何一个。
所以他举目张望,但是这屋里就他们两桌子人,这一点他在来时就已经观察过一遍了,越是这样,他才越是惊疑不定。
若是这高手就在眼前,他反而无所畏惧,毕竟有他主人的六脉神剑所向无敌,无论遇见何等强敌都不在话下。
“这就对了!”
“这就对了!”
这矮壮汉子惊疑之际,却有两人异口同声说出了同样的话,却是那儒士和李若兰同时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