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主并没有给我诸如名片或电话号码一类的东西,而是开口道:“你先去上班,今晚下班再来这找我,老头我在这里等你。”
“今晚啊……那行,那我先走了。”我有些一头雾水,不明白今晚还来这干嘛,就一天的功夫我也不可能将歌诀背下来吧?
道别完,我推车下了人行道,脚一蹬往enjoy好香缘方向去了。
临近停车场门口的时候,我瞧见远处,老黄正好也骑着他那辆装扮的花花绿绿的摩托车从另一边开来。
到了停车场门口,我翻身下车,推着单车慢慢走进停车场,老黄在我后面,他也下了车,与我并排推着车进去。
呵,这家伙,平常是噬无忌惮,将车直接开进去,今天还下车来推,难道转性了不成?
他一边推着车一边对我道:“老能啊,昨晚开心嗨皮吗?”
我让他这句没头没尾的话问得一愣一愣的,回问道:“嗨皮个啥啊?我昨晚是去医院探病,去看望我堂哥的那个娃,你以为我去哪啊?”
老黄呵呵笑了笑:“你提前下班是去医院探病啊,我还以为你去幽会了呢?哈哈。”
我翻了翻白眼,道:“幽个屁会啊,你以为我像你啊,三天两头总是跟老婆黏在一起,也不嫌烦,而且就算我要去约会,那也得有个轻重缓急吧,下了班再去不行吗?”
老黄乐了,笑得很有深意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等你有了相恋的人之后,你就会明白什么叫朝思暮想了,别说请假去赴约,为了心里那个她,就算辞工被炒鱿鱼又何妨?”
我俩不知不觉已经将车推到了里面停放好,老黄正说得起劲,恰在这时,猴头刚好经过,随口接话道:“谁被炒鱿鱼啊?谁又要辞工啊?”
顿时,老黄那股兴奋劲立马烟消云散,取代的是满脸孙子一样的谄媚笑:“没有啊,猴队,没有谁辞工谁炒鱿鱼呀,我们只是在谈论社会的舆论八卦啦,对不,老能?”说罢,还不断地朝我挤眉弄眼。
我忍着笑意附和道:“是啊,猴队,只是聊聊一些社会舆论,扯东扯西罢了。”
猴头挽起袖子看看表,笑道:“呵呵,是吗?那聊完了就得上班了哟,给你们两分钟的时间,两分钟没见到你们换好衣服出来,算你们两今天迟到。”
我和老黄应了声,身体跟装了磁悬浮一样,噌地进了保安室,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已是两个戎装笔挺的保安迈步自里边缓缓走出,猴头再次看看表,满意地点点头。
不过看得出,猴头今日心情还不错,若换做以前,管你有没有道理迟没迟到,不先骂你个狗血淋头都算好的了。
我们换好衣服各忙各的去了,今天不用轮到我当门神,而是老黄与另外一个同事在外头当班,我帮他把打卡机搬了出去,又闲聊了两句我便走回了停车场。
上午这个时间段是最悠闲的,我在车场里象征性巡逻的走了一两圈,然后推门进了保安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