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老头应了声好,与那中年大叔迈开步伐跑了出去,两人才跑了没两步就又停了下来,一起看着我问到:“怎么了小刘老师,你不一起过去吗?”
我手在头顶抓挠了几下,脸色尴尬笑了笑道:“嘿嘿,两位阿叔先过去吧,我去那边放点水,待会过去和你们汇合吧。”
两人对视了一眼,忍不住都乐了,队长老头呵呵道:“行行,那我们先赶过去,小刘老师等一会再过来好了,这对讲机你拿着,如果等下绕不过去那边,这可以联络。”
我从他手上接过了对讲机,心道:这老头还真放心啊,就不怕我拿走了一去不回吗?
不过这机器一对才值钱,单独一只最多也只能接收一些没异议的短波或中频的频率波长,连个收音机都不如,卖了也是值不了几个子的。
待到他们走远后,我把对讲机挂在脖子上,一边往前慢慢走着,一边从挎包里摸出了司南来。
瞧了一会,见勺形指针指向了我的左前方的一条村道,恰恰与捕鼠队老头他们反方向而去。
我微眯起眼睛,运足目力用阴阳眼望向那边,远远的,隐约见到那头的气场有些不太一样。
哼哼!果真如我所猜想,你这死女人真的跑到这村里来,这回看你还往哪跑!
我收回了司南入挎包,左手拎着长剑,灵力一引迈开大步便朝那边飞奔了过去。
跑了不到5分钟,我竟然跑出了这村子,到了这村外的一条较宽阔的大路上。
摇了摇头苦笑自语道:“呵呵,还以为那死女人躲在村里面呢,原来是在这村外啊。感情还被这女人给阴了一把。”
跑在这村外,鼻头闻到的是潮湿的泥土味,还有周围那属于春天才有的植被芬芳,耳边虫鸣声此起彼伏,与我此刻阿迪达斯踩在草地沙沙作响的声音成了这夜半乡村一首绝美交响曲。
差不多跑了一两百米左右,我开始放慢了脚步,这时候离那村子远了,脚下鞋子的沙沙声却尤为的明显。
走到几棵树前我脚步变得更加的缓慢了,近乎是走着猫步过去的。
走的虽然别扭,心情却是难以抑制的酣畅,因为我已经感觉到那女尸就躲在树后,刚想着要如何说两句开场白然后在闪亮登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