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钩鼻男乜了我一眼,手抚着开山刀的刀身,一边道:“我说过了,我自家养的狗要杀剐是我自己的事,当然我所干的其他事情,也轮不到他人来给我指手画脚,你……也一样!”
最后一句话他几乎是稍微沉默了会,然后就暴呵喊了出来,紧跟而来的是他手里那把闪着幽光的开山刀。
卧槽!这条死疯狗!狂犬病复发了?
我急忙横剑当的一声挡下鹰钩鼻的来招,将砍过来的那一刀给甩荡开,右脚猛的飞起踢向对方的下腹。
鹰钩鼻反应也够快的,见势躲不开抬起右腿,用膝盖硬撞向我踢出去的脚。
两人一触即分,我感觉踢到的不像是人的膝盖,而是根硬邦邦的木桩,脚板底好一阵的生疼。
不过那疯狗也好不到哪去,站在那里,右腿一直发颤打着哆嗦,显然也疼得他够呛的。
我朝杨筳婷招了招手,她立马飞到了我身边,我对她附耳道:“杨姐姐,那边树下、那女人……你给我紧盯着点,待会如果我看不紧,你记得别给她溜了。”
杨筳婷扫视了下鹰钩鼻男,还有树下的女尸,收回目光对我点点头道:“嗯,你放心吧先生,有我在,她跑不了的。”
鹰钩鼻男似乎缓过了那股疼痛劲,呀的大叫一身举刀朝我斜劈而来,杨筳婷立刻飘向了一旁,等杨筳婷飘开,我双手握剑迎着鹰钩鼻手里的刀硬挡了回去。
锵……锵、锵、锵……当……
两人这一交手,刀剑一触便是七八个回合的火花溅射交锋,十多下狠招的来回劈砍。
那鹰钩鼻男攻势十分的刁钻,老是从不太可能的死角出刀。
一下子是左右开弓砍向我肩头,一下子又是挥刀至下而上的斜挑我的裆部,一下又是与我长剑的剑身相碰,之后就顺势把刀刃划向我握剑柄的手。
每一刀都让我多少惊出些许冷汗,气得我挥剑也完全不按套路来了,直接拎着长剑当刀使。
打着打着,我渐渐地把握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灵力当中的五行之气,似乎在一点点的跟我身上的筋、脉、肉、皮、骨慢慢的相互结合着,有一种融冰化水的浑然。
随着我每一次的劈砍出招,这过程变得尤为的明显,从一开始被动的防守格挡,到后来我有节奏的主攻,逼得葬爱这条疯狗手脚慌乱没了脾气,只能转攻为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