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惬意间,当我举起喝水的矿泉水瓶刚刚放下,一辆奥迪a6l在百米开外的马路上停了下来,一个西装笔挺的青年男从车子里缓缓走出。
那人下了车不知对开车人耳语了几句什么,奥迪车便发动起来开走了,然后他脸转向好香缘这边,来回的瞧了瞧,之后就径直地迈步朝我这边走了过来。
一路走来,那西装男的目光一直都落在我身上没离开过,而我也是直勾勾地与他对视着,百般疑窦萦绕在心头。
红烧猪头皮——好面熟啊。这人到底是谁呢?我是在哪儿与他见过面啊?明明很熟悉,却为嘛也想不起来呢……
在脑中念头搜罗翻找了好一会,似乎在我所认识的朋友当中,好像没有这号人物呀?是在哪见过呢……
我一边蹙额思忖着,一边不自然而然地又端起瓶矿泉水就到嘴边啜了一口,而那西装男已是走到我跟前。
西装男在我身前站定了脚步,乌黑瞳仁和与我相视,右掌竖起立于胸前,点头微笑道:“呵呵,阿弥陀佛,刘道兄,钟某人这厢有礼了,自上次茶餐厅一别后,多日不见道兄,甚是挂念啊。”
“噗……咳咳、咳咳咳……咳咳……”
憨佬钟大师!我总算想起这厮是谁了,让这憨货一雷,我没忍住嘴里一口矿泉水直接喷了出去,且还差一点被呛死。
两人之间不过两三尺多的距离,料想这钟大师肯定是被我喷了个一身狼藉才对。
谁知道他也有那么个几下身手,脚步一错便闪了开去,不过还是有些许的溅落将他西装裤腿和脚上皮鞋给打湿了。
钟大师瞧都不瞧自己的西装裤和皮鞋一眼,只是对我露出个憨笑,道:“呵呵,刘道兄,此乃何代课之道啊?莫非是在怪罪钟某到今日才上门拜访不成?”
我放下手中矿泉水瓶,连忙起身歉然道:“sorrysorry!钟大师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刚是无心的,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哦,无妨无妨。”钟大师摆摆手道:“道兄你严重了。”
见钟大师真的满不在乎,我开口询问道:“不知钟大师今日来此处寻我,所为何事呢?”
娘的!怎么那么容易受人感染啊?我干嘛学起这憨佬的语气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