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曾家怡这事作为先例,现在,我可以说完全是放下了对憨佬钟的戒心,同时也快可以放下杨筳婷这桩心事了。
心情不由大好起来,脚下的步伐也不由加快了几分。
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跑了10多分钟的路程,路的走势也在慢慢往下倾斜而去。
当白鹤神鸟停了下来在空中盘旋打着转,我们也停下了继续向前的步伐,落在后头的王经理也喘着粗气堪堪赶了上来。
我们三人不知是何表情的互望了一眼,白鹤神鸟领我们来,所驻足的地方,居然是个中小型的水库。
“呵!头发果然是通过地下水进到了自来水管里的啊,只是我没想到,源头居然会是个水库。”
“唉,难怪那位施主会用头发传递信息了,在此等偏僻的地方肯定呆了不少的时日,肯定是无语问苍天,垂首泪双行!”
憨佬钟望着面前的水库,忍不住自言自语感慨着。
我翻了翻白眼狠狠地鄙视着他:你这是大师高人该说的话吗?
王经理却在发着怔,看了看面前的水库,又看了看盘旋在半空的白鹤,实在是搞不懂自己公司里水源有头发的事,与眼前这水库有哪毛钱的关系。
空中振翅的白鹤神鸟,飞至了水库偏西南角的水面上便没再往前飞,只是在那水面之上来回盘旋打着转。
憨佬钟呢喃道:“嗯,看来就是那了,打个电话先,这活儿,咱还是交给专业这行的人来搞。”
边说这憨佬边从衣袋里掏出了手机,解锁后点开通讯录找到要找的联系人,手指滑动拨通了一个电话。
只听憨佬钟对着手机先是呵呵笑的说了几句客套话,然后跟电话那头的人大概说明了下这边的情况,接着便挂断电话收起了手机。
憨佬钟扭头看向我,道:“在这先等会吧,我已经叫人过来了,打捞的活儿,咱们还是拜托专业人员来的好。”
“你不打算报警吗?”我回望着憨佬钟,询问道:“这应该是桩刑事案件,你不用让警察来处理吗?”
憨佬钟回道:“当然要啦,我刚刚不叫人来了吗?我刚才打的那通电话就是啊。打给我一个大学的同学,他也是大陆这边的警察,打给他,不就等于报警了。”
也就半小时多一点的时间,随着一声汽车破浪乘风而来的急驰,打破了这水库边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