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嘴唇道:“疯狗!十足丧心病狂的疯狗!他到底想干嘛,难道非得将整个社会搞得人心惶惶鸡犬不宁才安心吗!”
憨佬钟脑袋摇了摇,道:“你那么肯定就是此人么?”
我平静了下邪火蹿的愤慨,毋庸置疑的目光看着憨佬钟,道:“百分之九十九就是这疯狗。”
“我也跟你说过,我曾不止一次见过他将阴煞鬼弄在人身上,打过的交道也不是一两回了,老林他也领教过这货。”
“当然,我不能百分百肯定就是他,不过如若还有其他类似这样的家伙存在,那么我只能说这世道要变天了。”
憨佬钟瞄了瞄稿件上江春东的相片,道:“这人眼神阴鸷分岔眉入鬓,一脸的邪气的确有可能是那种人。”
“可从他面向的运数来看,却又似乎不可能闻道闻法,即便是邪术也一样。”
“不得闻法?”我不解看向憨佬钟道:“啥意思?你是说这家伙不可能有沟通牛鬼蛇神的本事?”
“嗯。”憨佬钟颔道:“正是如此,某些人天生命理命格就是不能接触异能异术,否则便有可能早早短命夭折,此人就属于这类的范畴。”
“可他还是会了不是吗?你言下之意是想说这疯狗可能还有同伙……或者幕后还有更大的黑手?”
我疑惑地望着憨佬钟,有些不太苟同他意思提出了质疑。
憨佬钟拿起茶机上文件翻看了几页,无意识道:“我也不清楚,反正任何事都没绝对,或许这江春东就是这样的例外也不一定吧?”
“我之所以害怕这家伙有同伙,还有那么着急这江春东的事,是梦馨学校要举办一个大型迎新联欢晚会,而且还是邀请其他学校学子参加的联谊晚会,这才让我一直放不下揪着心。”
“我靠!”我炸毛道:“你个憨佬能不能一次性将所知道的话给我说完啊!聊一会说一点透露一点,你当给我挤牙膏啊?”
憨佬钟憨笑道:“呵呵,我还以为你知道梦馨学校那迎新晚会的事情吗,所以就没多言提起咯。”
嗯?迎新晚会,小馨怎么没跟我说过这趟事啊……
我追问道:“小馨什么时候和你说的,为嘛我没听她提起过这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