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憨佬钟轻应了一声,言道:“说出来怕你不高兴,我和老林唯一对你有隐瞒的,可能就这个了。”
“你应该一直很好奇我跟老林为嘛会结识吧?其实我们俩都是灵异协会大6分部的会员之一,也是当初你介绍我俩认识的时候,后来才彼此得知的,老能,这事情一直瞒着你没实言相告,对不起啊。
“却,又不是夺妻杀父,有什么好对得起对不起的,防人之心不可无,换做谁都得留个心眼,即使你现在还不打算实言告知也不奇怪,咱们仨,认识还没一年呢!”我满不在乎道。
其实,回想当初,我不也是一样留了个心眼,逢人且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这是我自步入社会以来所总结所领悟,古人的智慧向来都那么精辟。
不过后来生的种种,证明憨佬钟r林还是可以深交的。
“呵呵。”憨佬钟憨憨笑了笑:“是,咱们仨的确相识不到一年,可却是出生入死了好几回,论情义,堪比汉末刘关张啊,我也正筹划介绍你入协会,只是事情还没一点着落前还不打算告诉你。”
“行了行了,别煽情了,我习惯无拘无束的闲云野鹤,入会的事以后再说吧。”我毫不客气道:“说回正事好了,后天要去机场接的,是你们协会骨干吗?要不然,哪需你钟大师亲自去迎接啊?”
憨佬钟自嘲道:“我这点名头在协会里面根本不算个什么事,去接个人又怎么了。”
“至于骨干不骨干,其实协会里面不是按本事高低来安排的,是按资质深浅以及为协会做出多少贡献来分配的,所以协会里有些老人,虽能耐平庸却身居高位。”
“那后天要去机场接的……是属你说的哪一类呢?”我饶有兴趣道:“是老人……还是高人隐士啊?”
“两者都算吧……”憨佬钟想了想道:“老林托我去迎接的,就是为他洗礼的教父查尔斯神父,随行而来的也许还有一位,应该是钟某人的师叔,法号一清。”
哪尼,连教父师叔都出动了?
我有些惊诧道:“老钟啊,我怎么嗅到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呢,似乎有什么大事要生啊?应该只是我多疑吧,你师叔,老林他教父,应该只是来旅游观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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