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话又说回来,我刚刚那是神马情况,一指,仅仅就一指,竟然破了张兲信这把带有怨魂的凶兵。
而这张兲信的惊愕,也并不是愕然我能逼退他,而是这把祭炼过的凶兵匕首就这样让我给毁了。
张兲信目光如炬,且还是放大版的那一种,那火似乎非要将我燃着才肯罢休。
然后就见这小白脸脸色突然变得胀红,从它身体内跌宕出一股沛然令人压抑的气息,咬着牙对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倒要看看,你这得瑟的力量有多牛,给了你这般拽的本钱!”
张兲信面容肃穆,两手交叉连连变换着法诀,然后结出一个手印朝我拍来,玄妙的一招让我差点没整个心神陷了进去,忙继续刚才那一指回以应对。
这交锋一点视觉效果都没有,好似两个垂暮老矣的老头儿在耍太极切磋,但碰撞的凶险可能只有我们两个当事人才知晓了。
稍有差池绝对是九死一生的殒命。
好在先前那一指的玄妙这时候还有,掌指一交锋,两人都被震得气血翻滚心口发闷。
我喜不自胜正想揶揄两句,忽然发现自己竟口不能言,张口结舌哼哼哈哈就是说不出一个音阶。
冷汗刷地从我额上冒了出来:难道负荷过大,哥成了哑巴?
不行啊!不能啊!不可啊!
往后口不能言,咱要怎样花言巧语撩妹子,甜言蜜语哄妹子啊?这以后的人生还有何乐趣?
然而过了一小会,只能干瞪眼不能吭一声的我,忽然开口言道:“哼,道陵老祖嫡出的一脉,竟如此心机心术不正,果然盛极而衰也是这般落寞了么?”
啥啥啥……啥?
袁丙堃师祖真的显圣出来了吗?可为何这般口气口吻呢?就好像对自己本家人的那种失望一样……
我手不由自主地抬起,拍了拍自己额头,用调侃打趣的语气道:“你这小娃娃果然有血性,没有辱没老儿秘传这一脉的威名,很好很好。”
什么情况?辱没你这一脉……
这语气这口吻,不像是袁丙堃师祖啊,更像是辈分还要在二祖之上的师祖啊!
比袁丙堃祖师爷辈分还要高……word天!!那岂不是鼻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