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余兴舟,一众师兄弟都是信心十足,没有丝毫怀疑。
余兴舟心里闪过一丝失落,他渐渐已经发觉,自己好像离师兄弟们越来越远了,他们很难明白自己究竟在想什么,也无法向他们说明自己的抱负有多大。但他不想说这些,无意去破坏师兄弟们之间的亲近,只能含笑说着他们喜欢听到的话,“当然,等宗门晋升二流宗门之后,咱们也不能就这么疏远了蝶花宗。”
“师弟真是宅心仁厚,不忘本心。”
众人闻言愣怔,倒是一位师兄率先回味了过来,笑着应和道:“的确,即便同属二流宗门,但依旧是一脉相承,将来依旧要守望相助。”
“倒也是,二流宗门并非多么强势,要是不联手,咱们这等新晋的二流宗门难免会被人欺压。”有师弟笑道,却谁都能听出他说话的言不由衷。
“师兄弟们可是想错了。”
余兴舟忽然笑出声来,意味深长地指点道:“我可是为大伙着想啊。”
见众人被他说得一头雾水,他无奈叹息,干脆说得更直白了,“就说方圆千里之内,又有几个像蝶花宗这样的女性宗门?咱们宗门里,没有成亲的门人可不在少数,如果能和蝶花宗守望相助,还有什么能比结成姻亲更亲的关系?”
这么一说,众人才恍然大悟,眼中突然大亮,心里也猛地变得热了起来,对余兴舟投去感激的神情。
原来余师兄是这么想的!
有几位师兄弟脸色泛起红光,有羞涩,更多的还是激动和兴奋。
“要说蝶花宗,如花美眷还真是不少啊!”有师弟摸着鼻头,嘿嘿地笑了起来。
“我看啊,余师弟八成是惦记上了那马静茹了吧?”有师兄打趣道,余兴舟见到马静茹的倾慕模样,几乎人人都注意到了,哪里还能不知道他的心思。
“恐怕还不止!”有人倒是看得仔细,连余兴舟一些细节都没有忽视,嘿然笑道。
“当然。”余兴舟很坦然,没有丝毫避讳,含笑道:“等到宗门成为二流宗门,我就会向蝶花宗提亲,除了马静茹马师姐,还有那位华师姐!”
“那位上宗主峰大师姐?”有人闻言,惊呼出声。
“同时两位?”
人们更是震惊,突然更加钦佩余兴舟的气魄了。
“有何不可?”余兴舟挑眉反问,语气十分理所当然,眼神也有些贪恋火热,“都是绝世美色,大好男儿既然见到了,又岂能放过任何一位?”
“大本事,自然有大心志。”一位师兄不禁赞叹,颌首认同道:“师弟将来前途无限,双美相伴也在情理之中。”
“能配得上师兄,是她们的福分。”一位师弟奉承得更加赤果。
“那朱花峰的朱灵儿也不错,等到宗门晋升后,我也……”有人心绪起伏,眼中浮现淫邪热光。
“还有玉蝶峰的……”
一群师兄弟都被余兴舟勾起了心思,突然就热切讨论起来,纷纷说着自己对某个上宗弟子的爱慕之心,相互点评身段与面容,笑容如同去了青楼的男人,毫不掩饰地炙热与淫邪。
好像,蝶花宗的门人早已经变得任由他们挑选了一样。
说得兴起,几乎彻夜不眠,等第二夜黎明打开房门,人人脸上都异常憔悴,却又格外精神。余兴舟一脸无奈地笑容最后走出,却没有多么在意,反而很喜欢这种久违的亲热氛围。
至于一夜未眠,会不会对今天的比试造成影响,只要想到对手是谁,就没人放在心上,余兴舟就更不在意了,只是走个过场罢了。
先去了王花峰等到马静茹一行人,再次相伴同行,到了斗蝶台,已经临近开场。
余兴舟遥遥一看,第八比武场上已经能见到那位隐脉真传的身影,他嘴角隐隐勾起一丝冷笑,朝众人抱拳告别,终于跃下了神行宝鳄的宝座,身影如飞蝶般轻灵。
“你,凭什么和我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