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不把他挫骨扬灰都是轻的！！

杨天打了一辆出租车，按照聂姑姑提供的地址一路寻去，终于在一栋高级公寓找到了威廉的住处！

这栋公寓离伦敦大学商学院很近，公寓里住的大多都是商学院里有钱的学生！威廉就是其中之一！

杨天没有贸然闯入他的公寓，而是坐在公寓楼下的咖啡厅里，坐在靠近落地玻璃的窗边座位观察着整个街道，特别是公寓的入口。

在这个位置，很隐蔽，但是视野又相对开阔，只要威廉进出都能轻易发现。

喝了两杯咖啡，吃了三块可口的奶油蛋糕和一份意大利面之后，夜幕悄然降临，就在他等得不耐烦的时候，终于看到威廉从公寓里出来，跟他一起谈笑风声的还有两名年轻白人，看年纪和装扮，应该是他商学院的同学。

三个人勾肩搭背，嬉嬉笑笑走进了一家喧嚣的酒吧。

杨天把最后一口咖啡喝光，付了账和小费，在侍者殷勤和讨好的注视下走出咖啡厅，尾随着威廉进了酒吧。

酒吧的灯光有些昏暗，可能是因为周末的缘故，酒吧里聚集着各色年轻男女，到处都是迷幻的灯光和闪烁的人影，酒吧显得十分拥挤和喧嚣。

杨天在离威廉不远处的地方坐下，点了一大杯德国黑啤，竖起耳朵听威廉几人谈话。

“杰克，你不知道，我前几天去了一趟华夏，在那里草了两个华夏妞……”

“噢……我的天，威廉，你居然会草华夏妞……难道你不知道华夏的女人干瘪又瘦弱么？听说她们的菊花又干又小，很容易会被我们的大叼草哭草晕的……我问你，你把她们草得喊饶命了吗？”

“当然，她们确实不耐草……能不求饶么？”

“嘿嘿，威廉，告诉我，草哭华夏妞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