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情绪中的罗攀,这才想起来赤义堂那档子事儿,便把事情的原委说与众人听。
说白了,他们跟赤义堂八竿子打不着,苏巴是洪琪这小子招来的锅。
罗攀这番话说的不咸不淡,隐隐有一种要活活一对、要死死一双的畅快感,听的洪琪悲喜交加。
常耕杰听完会有什么反应?洪琪强行思考了一番,得出的结论,不外乎三种:
一是听明白了罗攀话里的意思,解散手下这帮弟兄,让他们自谋出路,自行决定去留;
二是跟定了罗攀,罗攀的兄弟就是他们的兄弟,罗攀的敌人就是他们的敌人,力量虽小,也要助力他们的二当家渡了眼前这一关;
三是落井下石,反戈一击,趁乱拿下罗攀与洪琪,作为加入赤义堂的投名状。
第三种是最可怕的,人心是最难测的,君不见荀子的性恶说与孟子的性善说千年争执不休,最精彩的对决莫过于93年的狮城国辩。
洪琪正在心里敲打着小鼓,他还不想这么早死,江半仙不是说过,他会是未来的江湖一哥吗?为何如此多灾多难。
没想到,常耕杰的一张苦脸被罗攀的一口大白牙暖醒,法令纹初绽,嘴角轻扬,回身便对着他的二十七个好兄弟高声道:“罗兄弟和他的小兄弟得罪了苏巴,得罪了赤义堂,咱们兄弟该怎么办?”
“干掉苏巴,灭了赤义堂,咱们兄弟怕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