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十二年前的阿七有多大?”
“你再猜,他怎么会知道这么隐秘的事情呢,是谁告诉他的呢,哪个门派跟他走的特别近?”
一连四个大问号悬在半空,发问的常耕杰皮笑肉不笑,似在等着看一出好戏。
“除了江字世家,还会有哪个?”
罗攀似问似答,不愧是生死场上的老搭档,配合的这般默契。
“唉,唉,原来是‘军机阁’在手的江字世家啊,”常耕杰面露愁苦,似在做戏,他道:“想当初,我崔震与你刑问天问那江半仙,究竟是谁害了咱们的儿子,他推三阻四,多番搪塞,说什么案情复杂,还在密查,不能在没有确凿证据的前提下,胡乱冤枉人,怎么着都不肯给一个明确的答复。”
常耕杰话音刚落,罗攀接道:“如今可倒好,竟然把凶手的名字告诉一个叫阿七的呆子,也不说与咱们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丧子之痛啊……,我刑问天与你崔震可决不能轻饶了那个老瞎子,叫你不识好歹,叫你窝藏凶手,咱们明个儿就去给他点颜色瞧瞧,废了他的腿,烧了他的宅,把那成箱的金银珠宝,抢个干净!”
两人一唱一和,你来我往,竟演起了小剧场,悔的洪琪只想一头撞墙。
他已经没有心情去吐槽这哥俩的演技太过浮夸,尤其是罗攀,自我代入感真是足足的。
他总算明白过来,他到底是有多蠢。
他自以为完美无缺的退敌妙计,不单没有真正的救下该救的人,还连累了无辜的江字世家。
苏巴的问题是暂时解决了,但,却招来了更大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