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今夜戊时,骆华和眉儿都约我在同一家戏院,看同一出戏!叫……叫四郎探母。”
李劣云挠着头,心急地说道。
“哈哈哈,老李啊,你这是中头彩了!话又说回来,你就不会找个理由推掉一个么?”
常耕杰先是幸灾乐祸,随后提了个建议。
“事情是这样的。”
“先是眉儿约我,我想着今儿个也没其他约会,帮里、家里也都没什么事儿,便答应了,谁知没过多久,骆华的信鸽就到了,信上写着跟和眉儿口中一样的内容,我本能的反应便是推掉。”
“谁知,信上还写着,今儿个是骆华的十八岁生辰,我不能拒绝!哪怕是拾柴帮临时有事,她也会赶到这里,来陪着我做事,让我形式上陪着她渡过这一岁的生辰也行!”
“那我自然就去跟眉儿说,不能陪她去听戏了。”
“谁知我还没有开口,眉儿就说了很多什么咱们好久没好好听一出戏了,什么想当初我和她就是在那个戏院相识的等等,我一时心软,又乱如麻,糊里糊涂便保证一定会去的。”
李劣云用企盼的眼神望向洪琪,希望他能想出什么怪招儿。
洪琪举双手作无奈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