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逍遥,此局由本尊会你!你之死期,便在今日!”
步逍遥轻笑道:“呦,这不是齐天疆齐帮主吗,怎么?不戴着面具做人了?”
闻听对方的讥讽,齐天疆有些愠怒,“本尊现在是天旗的新主,今天就要让你见识见识本尊的厉害!”
“唉,齐天疆啊齐天疆,刚刚窃取了他人的功力,你就迫不及待地打上来,你的作为,活脱脱一副小人得志的行经。相比帝君,你差得远了。”
齐天疆怒道:“步逍遥,抓紧你最后的时间逞口舌之利吧,以后便没有机会了!今日过后,世上将不存渡仙山!”
步逍遥目光如电,不断审视对面一百又五人。
“哈,就凭你们?别怪步某太坦白,凭你们还远远不够。”
见步逍遥有恃无恐的样子,齐天疆皱了皱眉。
“步逍遥,故作镇定的姿态正好暴露了你之无力,这次没有魔城的牵制,你当如何应对呢?”
“唉,天旗奉你这样无知与不智的人为主,步某真替天旗感到悲哀……”
“休要废言!”
这边的两人正争论着,那边的司马台笑却恍若未闻。司马目光有些呆滞,愣愣地看着对面阵营中那个戴着“罚”字面具的人。那人从头到脚一身朱红着装,还有他背后的朱红剑袋,这些都让司马感到十分熟悉。
“这怎么可能?大哥,真的是你吗?”
司马自言自语,他身旁的袖红雪也发现了司马的不寻常,疑惑地看向了他。
“台笑,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司马好像没有听到袖红雪的声音,仍旧一眨不眨地望着罚旗。袖红雪顺着司马的目光,亦将眼神聚焦在了罚旗的身上。
司马与剑无式在寻花谷相交如故,还结成了异性兄弟,本已是同病相怜之人,后又同生死共抗雌树,这份感情司马十分看重。他不愿相信对面那人就是剑无式,但是却由不得他不相信。试问整个战域,像剑无式那样偏爱朱红之色的人又有几个?那个身形,那份着装,那内敛的剑意,不是他剑无式是谁?
“为什么你会是天旗的人!”司马在心中不断叩问着。
对面的罚旗不知是有意无意,始终未曾看过司马台笑一眼。
“休要废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