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惜月却不肯让路峻走,道:“此事关系重大,单凭路峻之言不足为信。”
“卓掌门,关系再重大,又比得上那件事吗?往日恩怨暂且放下吧,待那事了结之后,再算也不迟,你是不是?”李太白劝道。
路峻不由想起张辅之言,与李太白的意思基本相同,心中暗自诧异究竟是何事。
“与你们而言自然不重要,但对我星月宗而言,可没那么容易就放下。”
卓惜月毫不给李太白面子,直接怼了回去,接着道:“凭他一家之言,谁知是真是假,若是他父子合谋,又该当何论?”
李太白苦笑一声,道:“好吧,我不与你争,你要如何才能相信路峻之言?”
“很简单,打过便知道。”卓惜月道。
路峻知道,有李太白和虞无涯在,卓惜月脸皮再厚也不会亲自出手,与自己打的肯定是她身后那个少女。
果然,李太白苦笑道:“原来卓掌门早有打算,难怪会带令徒前来。既然如此,在下无话可。”
“路峻,我劝你最好出你父亲下落,否则我这弟子可不会手下留情,你身负何种武学,绝对隐瞒不住。”
卓惜月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让弟子逼路峻尽展所学,由此来断定是否得过路不平的教导。
李太白和虞无涯知道,以卓惜月偏执的性格,这么做已经算是给他们面子了,自然不好再加阻拦,将目光投向路峻,看他是否接受。
路峻没得过父亲半点传授,自然也不担心,拱手道:“晚辈遵命。”
“这里施展不开,去演武场吧,顺便让岩儿他们也来观战。”虞无涯起身道。
虞府的演武场很大,不少子弟正在其中练武。
他们都知路峻大名,更知他已到府中,只是碍于他住在虞无涯处,不敢前去打扰。
听他要与星月宗掌门弟子交手,虞氏子弟无不振奋,忙退到场外,还不忘让人去叫其他人前来观战。
这种高手对决,于自家子弟也是一种经验,故而虞无涯也不制止,反而让人搬桌抬椅,拖延开战时间,让更多子弟能来观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