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大声点!”我沉着脸朝那陆家八子喊了一句。
他们听我这么一喊,哭声大了几分,特别是陆家老四跟老五两人哭声更是大了几分,甚至忍不住在九子棺拍了几下,哭着说:“爹老爷啊!孩儿不孝啊!”
奇怪的是,这声音一出,那黑公鸡好似有了气力,抖了抖翅膀,再次站起身,爪子在墓穴捣鼓了几下,奋力朝东边那个方向跳了过去,由于用力过度,那黑公鸡一头撞在东边墓壁上,一对爪子正好落在墓穴的正东方。
这整个过程,看的我咋舌不已,有人说,敬神之类的仪式只是一种精神寄托,无非是捞个心安理得。
但是,那黑公鸡最后的一跳,却宛如复生一般,明显是快死的公鸡,愣是跳完最后一下,方才死掉。
有些事情,就是这么怪异,压根没法解释,也根本没得解释,如果非要解释,我只能说三个字,不知道。
随后,我将那黑公鸡拉了出来,伸手探了探鸡喉,那个位置的鸡血凝成血块,显然已死了多时。
对此,我没再说话,就把它交给结巴让他挖个坑将鸡公埋了。值得一提的是,从这以后,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饭桌上的鸡肉,莫名其妙的有些反胃。
做完这个仪式后,那陆家八子走了过来,每人递了一个红包一包烟给我。
我捏了捏,他们八兄弟应该是商量过,每个红包大概装了六七百块钱,烟是我们湖南23块钱一包的芙蓉王。
我也没有跟他们客气,接过烟跟红包,塞在口袋,又跟他们每人说了一句吉祥话,算是祝福。
“陈八仙!”陆家老四叫了我一声,说:“您先前说,做完这个仪式,有办法证明九子棺的裂缝已经堵上,不知…”
我点了点头,找来三柱清香,点燃,插在裂缝旁边,又作了三个揖。
说来也怪,当时的太行山有轻微的东南风,但是,清香燃烧出来的烟奇怪的很,那烟随着风势快要靠近九子棺时,却好似被什么东西挡住一般,立马朝另外一个方向飘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