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妻子方面,我是帮不了你的。
你也知道你弟媳天生是一个心大的人,只要母亲不直接逼到她面前来,她一向是不太理人。
再说,我们现在隔得远,母亲就是有心做一些事情,哥哥们和嫂嫂们不帮忙,她也成不事情。”
林望景很是痛快的表现,他今年就依照林望舒的方法做一做,非年节的日子,就拦着刘氏少往大宅里去。
至于林家五太夫人处,他也不能由着她的性子去,他还是沉下心思来,细细与她多说一说道理。
如果这个冬天,这对婆媳还是要逼着他事事表态,那第二年,他干脆不到过年时,他绝对不会回家去。
林望景想通了一些事情,两日后,他就跟着镖队走了。
王夫人对此还有些担心,她跟王喜儿说:“你去问一问林夫人,为何林三老爷走得这般急?”
王喜儿抬眼瞧着她,说:“母亲,这还用问吗?这样下雪的天气,他越往后走,路上越不容易走。”
王夫人被儿媳妇的实心眼可逗得乐了一下,说:“我这是担心林夫人的性子直,别是不小心的把人给得罪了。”
王喜儿听后赶紧来林宅打探消息,苏青芷照实说了听来的消息。
王喜儿试探的问她:“苏九,你别是直接让人问琅儿三伯为何不回去的事情?”
苏青芷直接怼她说:“大喜儿,我又不是傻的,自然知道那事不能问。
那一问,就会让人误会我有心要赶人。
再说琅儿三伯住在我们家里,孩子们还欢喜着他,家里也热闹一些。
他现在这样一走,孩子们都有好几日不高兴。
我听我们家老爷提了提,说是见到雪越下越大,孩子三伯担心路上难走,急着赶路回去了。”
苏青芷悄悄的问过林望舒,难道林望景不担心林冢族嫂兄弟的行事,会冲淡他经手的生意?
林望舒笑瞧着她,说:“三哥心里有数,他所选择合作的人家,在酸菜品质上面有保证。
而他们是新入手的人,他们合作的人,正是三哥当年挑剩的人。
虽说他们的酸菜做得也不错,可是三哥尝过味道,在味道上差那么一些些。
三哥与他们也说了实诚的话,他们兄弟也交了底,他们做的生意,是面对稍稍富足的人家,他们在口味上不会有过高的要求。”
苏青芷略有些奇怪跟林望舒说:“安南城距离安瓮城这般近的距离,为何先前来的人,就不曾想过做这些生意?”
林望舒深深的瞧一眼苏青芷后,悠悠的说:“此前无任何夫人会对吃食感兴趣,都觉得是上不台面的东西。
只有我家这一个是实心眼的人,尝了任何的美味,都乐意与家里人分享。”
苏青芷瞪眼瞧着他,说:“这个地方有这样美味的东西,那是前面的人,一个个没有眼光,而我是有眼光的人。”
林望舒微微笑了起来,林望景先前也不曾想过普通的酸菜,还能有那么大的进帐。
林望景跟林望舒说,有时候,女人的直觉还是相当的有用。
他也是听了刘氏偶然一句话,把心思动到了安南城来。
只是他当时的想法很是朴实,这桩生意实在没有多少进益,最后自家这么多的人,也能消耗得了这些酸菜。
苏青芷原以为林望景这一次会与林家族嫂娘家兄弟一同回安瓮城,结果他还是留在安南城里小住。
苏青芷有心想要问一问林望舒,又担心他误以为她容不下林望景在家中小住,她只能忍下好奇心。
王喜儿自从确定有孕之后,那是不适的反应顿时没有,做任何的事情,都非常敏捷。
如果那个大夫不是王夫人请来的熟人,只怕她都会误以为大夫误诊了。
王夫人担心王喜儿在家里闲不住,自然劝她多去林宅走动一二。
这样一来,王喜儿几乎天天都要来林宅里报道,因林望景在家的原故,王喜儿也只能从侧后门进林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