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你在我的面前,永远只有占便宜,而且我的便宜,由着你去占,你几时喜欢几时来占。”
苏青芷的脸微微红了,她不是那不知事的小女子,自然听明白林望舒后面话的意思。
她又用力去捏林望舒的腰,给他笑着阻止说:“芷儿,我与你说一说你身边伴妇的家事。”
苏青芷的手由他衣内出来,她微微笑瞧着他,说:“夫君,那你先说与我听一听。”
林望舒笑着用手轻拧一下苏青芷的脸,笑着说:“调皮。我自然会与你细细说一说。”
赵家的家事,林望舒听赵青年说了说,他说了,他们一家人来安南城的事情,其实与他父亲有关。
他的父亲年纪大了,也不想到老了,眼瞧着长子受长子媳妇的影响,他与次子的关系慢慢的生涩了起来。
赵家老父亲的心思,他一直盼着有一天家中的子孙可以不在走这一条道,然而赵青年兄弟内里没有一个读书人。
他现在相中了赵青年的儿子,他认为也许赵家改行的希望,就在他们这一家人的身上。
与其说赵青年是受不了兄长猜忌而另外寻找别的出路,不如说,他是听了老父的一番话后,他的心里面也动了别的心思。
赵青年自少年起,就与父兄过着一种走镖的生活,如果有另外的一种平稳生活,对他来说一样是极有吸引力。
唐家人的引见,赵青年与父亲仔细的思量过后,父子都觉得是极好的机会。
他们一家人来了安南城之后,林望舒的管事出面帮他们把两个孩子安置进王家私塾,他们夫妻都觉得新生活是可以期望的。
赵青年夫妻两人的心里很是感恩,他们不曾想到林望舒夫妻会如此的开明。
他们来的时候,想过要努力求一求主子成全儿子读书的心思。
赵青年夫妻的心,直到这一刻,是完全安稳下来。
他们夫妻心里最大的期望,就是不想儿女们将来走他们的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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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纷飞,林宅的屋檐下火炉里火花灿烂燃烧,苏青芷就着暖暖的火炉边做着事。
管家妇人和曾氏青远远的候在角落里,两人都静默无声。
苏青芷写好一页纸后,她起身的时候,曾氏青大步上前来扶持她。
苏青芷顺着她的力气站了起来,她回首望着曾氏青,笑着说:“下一次,你不在近处,就不必急急的赶来,我自个能慢慢的起身。”
曾氏青很是小心翼翼的松手之后,低声说:“夫人,我听你。”
苏青芷回头望着她,瞧着她面上紧绷的神色,她在心里轻叹一声。
赵家夫妻都是第一次做随行的差事,只不过赵青年在外面走镖多年,自然很快的就习惯过来。
曾氏青则不曾做过这种差事,她是处处当心。
管事妇人无意当中知道她的名字后,笑着和她提了提与苏青芷的名字重了字,她的心里都很有是担心不已。
曾氏青跟管事妇人表示,她的名字是她老老祖父赐名,据说当时她老老祖父正在念诗。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曾氏青特意跟管事妇人说了那句诗,管事妇人笑着宽慰她说:“你老老祖父是有学问的人,老人家赐了你好名字。”
管事妇人多少知道苏青芷是不会计较这样的小事,她还是悄悄的与苏青芷提了提。
苏青芷知道后,她笑了起来,说:“这是老人家待小辈的慈爱心肠,她说出来这样的往事,让我很是羡慕。“
管事妇人过后与曾氏青提了提,说:“我们成亲之后,通常只会给人称呼为谁家的人,你的名字就是重了主子的字。
主子不会介意这样的事情,她还是羡慕你有一个慈爱的老老祖父。”
曾氏青过后与赵青年提了提这事情,他的心里其实也担心着女主子不好相处。
他们夫妻独立出来行事,夫妻两人心里的压力都很大。
曾氏青与他说了这样的事情后,他笑了起来,说:“林大人是一个很好的官员,他待他的夫人很好,想来夫人的品性一定相当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