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兴微微的点了点头。
“下官确是这么认为的。”
“对了,骆大人,本王问你,你这消息究竟是从何而来?”
“回王爷的话,是下官安排在东厂的眼线今日清晨得来的消息。”
“什么?东厂??难道又是李文新搞的鬼么?这死太监!还真是能搞事!居然将自己的爪牙这么快就伸向了中原的武林!”
“现在还实难判断是否与李公公有关,只不过下官认为天山派的灭门事件,恐怕仅仅是个预兆……”
“哼!一个总管太监居然能掀起这么大的风浪!眼下现在皇弟他的生死安危才是本王最关心的事,本王明日便令人准备辎重亲自前往天山,定要寻得皇弟!如若皇弟有何不测,本王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说罢,诚王便重重的甩了一甩他的衣袖,转身就往太和门外走去。
哪想还没走几步,诚王朱翊琛只觉自己的后背一紧,骆兴的两只手牢牢的抓住了他身上的四爪蟒袍。
“骆大人,你这是作甚?”
要说这朱翊琛的身份虽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可毕竟也只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年轻气盛,满腔热血总会有那或多或少的冲动劲。
茫茫尘世间,王爷不外乎也只是个普通人,有这样那样的小毛病和小缺点乃是再正常不过,这有血有肉的也确有几番人情世故。
可有些小毛小病,老百姓能犯的糊涂,你朱翊琛身为王爷,就偏偏不行。
因为,你可能不知道哪一天这‘冲动’、‘糊涂’的小毛病,足已让他命丧于此。
人们常说伴君如伴虎,可是身居高位,常年摸爬滚打于这深宫之中,何尝又不是如履薄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