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骆大人何事?”
“明人不说暗话,本官就直说了吧,你知道了多少?”
诶?
骆兴突如其来的这么一问,段棋可是被问的有些发懵,我知道什么了?这骆大人究竟想问我什么?
“额……骆大人,段棋不明白。”
骆兴轻笑了一声,慢慢的走到了段棋的背后,轻轻的拍了拍段棋的肩膀,随后双手放于身后,走到了段棋的身前,背对着段棋,缓缓的将头抬了起来,望着头顶的一轮明月,说道。
“如果本官刚才没有听岔,或者没有猜错的话,段兄弟似乎是想说当今万岁的某个皇子吧。”
骆兴的话音刚落,段棋顿时两眼一瞪,立刻打了一个激灵,浑身的汗毛统统竖立了起来,这问题,似乎并不那么简单才是。
段棋虽然并没有读过多少书,但正所谓祸从口出,这四个字的道理,段棋的心中还是有几分掂量的,以至于面对着骆兴的发问,段棋却迟迟没有作答。
“怎么了?段兄弟为何迟迟不作答?”
“额,没有,只是不知该如何从口而出。”
骆兴笑了笑,将头回了过来,再一次踱步到了段棋的面前。
“段兄弟,此地就你我二人,并无仨者,究竟是有何不便?让你如此难以言喻。”
“…………”
“段兄弟,你就但说无妨吧,无论如何,本官都不予怪罪。”
段棋看着面前骆兴真切的眼神,他心知今天如果不把话说个清楚,恐怕这位官爷是没那么轻易的放自己过门了,几番纠结之后,段棋终于咽了咽嘴里的口水,缓缓地脱口而道。
“那好吧,只不过,骆大人,段棋也是道听途说而来,并非……”
“无妨,段兄弟就把你听说过的,听到过的,统统告诉本官吧。”
那行吧,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跟你明说了吧,反正咱事先可是约定好了的,是你让我把知道的事全脱口而出的,万一我有什么地方说的不对的,或者冒犯的,你可不能迁怒于我,你一堂堂的六品大员,总不能说话不算话吧。
“其实,有一日段棋与几位兄弟好友在酒馆中小叙,酒过三巡之后,有一男子提着酒壶,醉醺醺的跑到我们桌上来一通胡言乱语。骆大人常年在于京城仕官,整天忙于政事,恐怕很少下馆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