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是,却是如此啊!”
突然罗旭脸色一变,原先满面的笑容统统的烟消云散,只见他冷不丁的来上了一句。
“晋伢子世代贫农出生,骆员外怎会与其有挚友之交?又何来故友之侄!?”
厉害了!
骆兴心中大为一惊,这罗旭果然同自己所想的一样,绝非普通之人,其逻辑思维能力极强,洞察之力不俗,能够从自己方才简单的一席话中找出破绽之由,倒真有几番本事。
可是破绽已经露出来了,已经没有办法再回头了,眼下只能先想办法圆过去再说了!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骆兴的脑子快速飞转了许久,仍然想不出一个好的说辞,来弥补这个漏洞,面对着罗旭的这番发问,骆兴也只得紧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可不是么,这一路上骆兴把所有会发生及可能发生的所有突发情况,全部思索了一遍,在心中也算是准备的足够充分了,不说万无一失,也能说是滴水不漏了。
但人生就是如此,总要你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任凭你骆兴如何千算万算,终究还是百密一疏。
啥都考虑到了,偏偏没有考虑到小晋家里的这个出身,眼下让小晋一家子贫农硬要和江南的商贾硬凑到一块儿,还真是有些牵强,别说罗旭不信了,就连骆兴自己也不太信。
这该如何是好呢!?
正在骆兴满脑子陷入混乱的时候,这罗旭又是表情一个大转变,先前的一脸阴云密布,再一次变的春暖花开了起来,他露出了满面的笑容,没等骆兴回答自己方才的问题,便又继续对着骆兴说道。
“骆员外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便与洒家诉说吧?是洒家多嘴了!洒家也是无意,还望骆员外海涵,那既然是晋伢子带来的,那就是咱兖南州的自己人了,如果诸位不嫌弃的话,随洒家一同下去玩几把??”
见罗旭居然自己给了骆兴一个台阶下,那骆兴自然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啊,罗爷你言重了!罗爷如此看得起在下一行人,尔等何来嫌弃之有啊!那就有劳罗爷了!”
罗旭仰头长笑了一番后,抬起自己的双手来,对着骆兴深深的作了一个揖说道。
“哈哈,骆员外肯赏脸下来赌两把,洒家甚是荣幸啊!只不过,洒家眼下正有要事缠身,无法陪同诸位下庄了,待来日,罗旭定当亲自与骆员外玩上几把!”
“诶,罗爷哪儿的话!那罗爷先忙,先忙,我们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