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内,一位老者卧于席间,悠哉悠哉的小杯独酌。
见王崇慌张的闯进来,老者眉头微皱,朗声道:
“慌什么慌!不是叫你去衙门做说客么?怎么,一个过气的州牧你都拿不下?”
“不是啊老祖!是,是”
王崇喘了口气,结结巴巴的将衙门内所发生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呯!
酒杯被拍碎,老者满脸怒气,“好个葬花道!竟敢坏我大事!”
“老祖,现在可如何是好啊?那怪物还在衙门里呢!”王崇可怜巴巴的说道。
老者看了一眼,心里那个窝火,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心情后。老者这才缓缓开了口:
“不必管那怪物,金尸蛊一旦寄生,三日之内必产卵,等脑子吃空了,那怪物也就死了。
不用管她,倒是秦州牧,你光顾着逃命,都不知道把他也带回来。现在明面上没了人,岂不又要和安逸王那个黄须小儿合作?”
王崇跪在一边,大气不敢出,“都是孙儿的错,还请老祖降罪!”
老者看了看跪倒在脚下的中年男子,叹了口气,颇有一种很铁不成钢的味道。
“罢了罢了,派人去盯着南山书院,有什么动静即刻通知我。还有,多找点人,盯好那个怪物,适当的给她喂点食,别让她冲出来捣乱。”
“是!定不让老祖失望!”
老者摇了摇头,这句话他听了不止一次了,可最后的结果,却总是差强人意。
“好好盯着那怪物,等南山书院那边有了结果,把那怪物引过去,添添堵!现在你带人,把城内各大赌坊妓院都给挑了,还有平日里蹦跶的世家门派,都给我灭了。”
“秦州牧这根线搭不上了,那就只能跟安逸王继续合作了。城外的事你不要管,但城内的地盘都要给我牢牢抓在手里。”
王崇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丝毫不见对战林若彤时的豪气样,仿佛换了个人似的。也不知那个才是真正的他。
老者见此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挥手道:
“唉,我累了,你退下吧。”
王崇慢慢退后,不敢打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