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多谢云谷先生美意,先生不必如此,我二人刚好不怎么饿!”
“那怎么好意思呢!”
大光头嘴里说着不好意思,手上却一点儿也不腼腆,递过去的肋排迅速收了回来,熟练地啃了起来,三下五除二便吃了个干净。
见此,杨宁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能宽慰道:“先生莫急,这一桌酒菜都是你的,不够我再让厨房加菜!”
大光头:“那感情好,再给我加两份烤肋排吧!”
杨宁:“......”
随着一盘盘或烤或煮或煎的肉食被端上餐桌,宴席间只留下一阵疯狂咀嚼的声音。
本以为会如履薄冰的宴请,没想到就这么过去了一大半时间。
时间飞逝
餐盘换了好几遍,大光头吃饭的速度终于慢了下来,舔了舔手指,这才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
“嗝!他奶奶的,半年没吃过酒肉,今天终于吃饱了一顿,痛快,痛快啊!”
呵呵......
陆奇笑了笑,什么都不想说。
杨宁看他不说话,为了避免冷场,看着大光头似是疑惑道:“以先生的武功,不至于半年吃不到一顿酒肉,不知是何原因?”
大光头擦了擦油手,停顿了一下才开口道:“罢了,反正这事情你们迟早也会知道,现在告诉你们也无妨。
这事得从三年前说起,三年前,我与梵心禅院的真定大师从某处得了一物,见心猎喜,都想得到。
我二人武功不相上下,僵持了两年。
直到半年前,我和真定大师打赌。我入他梵心禅院为僧半年,若破戒,则我输,东西归他,反之则归我。
因此,这半年里我剃了头,戒酒戒肉,吃斋礼佛。所以现在成了这副模样。”
动了动嘴唇,杨宁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觉得这人对自己也真够狠的。
儒门一贯宣传“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没想到这朝中堪称大儒的人物,为了件东西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真是令人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