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琴啸天缓缓却不露声色把视线倏的移在那大汉的脸上,脸上露出了几分怒色,汉子望着琴啸天高大的身形,不由后退了几步,依然在为自己辩解着,“他想白吃白喝,我才动手打他!”
我们酒馆经常遇上无钱付账的无赖,这样下去,酒馆得会迟早会萧条破败,沦为破产。你说,“我该动不动手打他!”大汉话语中,虽是对站在他眼前的琴啸天带来几分敬畏,但又不失理直气壮,轰鸣间,琴啸天感到大汉因有理,嚣张气焰却又强大起来。
“对,你该动手打他?”
我也在场一起喝酒,只是他好酒贪杯一点,便被你们当着想白吃白喝的无赖,毒打了他一顿!我来问你,“你就是酒馆的老板么?”
“对,我就是!”汉子也不迟疑,随口就回答。
琴啸天一阵冷笑,“一家酒馆老板,对客人行凶,似乎有点说不过去吧!”坦白说,他一番好意请我们喝酒,可是自己没钱,又要挣脸面,在我们毫不知情下,你却动手把他打得鼻嘴流血,打算该怎么办?说着,琴啸天从地上把欧阳震从地上扶起,又拿出手绢揩干脸上的血迹,欧阳震醉态朦胧,“敢打我,我有的是钱!”
他满身酒气,脸膛发红,嘴肿得像火腿,呼吸急促,眯着一双细眼,呢喃呓语,“老子端了大魂府的老窝,杀人无数,居然有人敢打我!”琴啸天扶他在椅子上坐下,陆豪和那弟子也走了进来,趁着酒性,都是一脸的怒色,“这样打人,太没道理了。”
琴啸天侧脸转过身,望向大汉,“你自己过来瞧瞧,你把他打成这个样子,总该给我们一个说法!”
帷帘轻开,哗啦一声,刚才那个妇人从厨房里走出,“怎么回事?”
琴啸天撇了一眼那个妇人,对了,你是这酒馆的老板娘吧!
妇人对琴啸天很有好感,很快回答道:“对,我就是!”
汉子顿时狠狠地撇了妇人一眼,道:“妇道人家,这里没你的事,回厨房去!”妇人看似能言善辩,却害怕她丈夫,便闷声不响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