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爹爹恕罪!”那称为林儿的青年一拱手,又对着另一名中年文士道:“二叔见谅,林儿失礼了!”
言罢,又急切地道:“爹爹,二叔,那镇远标行起标了?”
“哦!起标了?”两名中年男子放下手上的黑白棋子,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对着那青年问道:“什么时候的事?现在情况如何?”
“就在刚才,孩儿接到马叔的警信,现在应该快出朝歌县了。”青年男子立刻答道。
“贤弟,这事你看?”那蓝袍中年男子稍一沉吟,望着另一青袍中年男子道:“飞蝗柳这要玩那出?”
“大哥,稍等,我在问问林儿。”青袍中年男子转过头对着那青年道:“林儿,他们车队如何安排的?可有其他异常?”
“回二叔!”青年男子明显对青袍中年文士极为敬服,见其发问,连忙答道:“镇远标行此次出标,如马叔消息一般,还是走的阴阳标,共计标师伙计一百三十三人,其中一百二十名是以前标行的标师和伙计,其余十三人是这次擂台比武招来的。”
“还有,飞眼探子二十名,都是原来的。”青年男子想了想又补了句。
“好,林儿,你先下去,有消息随时来报!”那青袍男子含笑着对那青年摆了摆手,又转过头来对着蓝袍文士道:“大哥,无妨,一切如原计划进行,这飞蝗柳怕是听到了什么,他要早点寻死也随他,来来来,我们继续下棋!”
“哈哈,有二弟这话,我就放心了……”
话说李闯王和柳梅儿骑着黑电白云出了朝歌县县城,一路南行,依照路上柳梅儿告知,按照标行以前的规矩,这十余骑称为标行车队的飞眼探子,负责开路和警讯,二骑一组,十骑一队,加上李闯王和她自己共计二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