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卦,剥卦,群阴剥阳之象,去旧生新之意!不妙啊,不妙啊!”
“这怎么与老夫有关哩?”胡军长老心头忽出警讯,但偏偏这卦象一途,最多能指点迷津,但要真得找出缘由,确不是这些卦爻卦象的长处,所以胡军长老迷糊了半天,不死心地将八卦罗盘再次一摆:
“这怎么可能,肯定是搞错了,不行,老夫得再来一次!”
“不可能啊!这是五十六卦,旅卦,鸟焚其巢之象,乐极生悲之意!”胡军长老再次欲哭无泪地望着手中得八卦罗盘,随即便将罗盘一收,嘴里不甘心地道:
“什么破卦,肯定是罗盘出问题了,待老夫回去后再好好祭炼一翻!”
说完,胡军长老便将八卦罗盘一边收入他那储物腰带,同时却从腰带里取出一只玉瓶,又下意识地环顾四周一遍后,却将手决一掐,那被他取出得白玉瓶便见风就长,一下子就将那酒缸包在了玉瓶里面。
不到几息功夫,那玉瓶便又嗖的缩小,只是那口装酒的大酒缸却被丢在原处,胡军长老此时便再次一掐手决,把白玉瓶就如张了眼睛一般,朝着胡军长老的手里飞去。
“不管了,这夜长梦多的,还是先去张家庄!”胡军长老将那小小的白玉瓶抓在手上,忍不住又对着瓶口咕咕地喝了几口后,便将眼睛一眯,伸出手,竖起大拇指比划了方位,嘴里却道:
“逢凶化吉,便在东方!”
胡军长老说完,他背后的那把耀阳宝剑便自己飞出,半空中划出一道极优美的虎先后,嗡的一声,托起胡军长老便扶摇直上,霎那间便不见了踪影。
从京师到张家庄,当年李杰可是走了大半个月,但对于这升到高空,完全忽视山脉河流的胡军长老来说,并不是难事,加之卦象显示大凶,而且与他有关,胡军长老此刻当真是巴不得快点到张家庄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胡军长老小题大做,因为作为逆天而行的修行者来说,这趋吉避凶乃是本能,平常几乎所有的修行者都会因为灵气的出现而更有灵性,所以他们的第六感都极为敏锐,但一旦他们出现自知都无法避免的情况时,最正常的做法就是借助卦爻来指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