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你家文恭公胡广太尉一般,老汉的事,你这小辈如何能知?”
“啊!前辈您是?”那花白胡子老头轻轻的一句话刚落,胡军长老便如被雷击中一般,当即脸色剧变,随即深深地鞠身拱手道:
“小子胡军见过长辈!还望长辈赐下名讳,小子回去后也好告予先祖!”
“你个滑头,当真得了你家胡广的嫡传,哈哈!”胡军长老极为恭顺的话语说出后,那花白胡子老头却并未领情,只是又灌了一大口白玉瓶里酒后,方才似笑非笑地道:
“你回去后只需把今天如何见过我的模样告知你家胡广那厮,老汉保准你受益无穷,哈哈!”花白胡子老汉又抿了口酒后,便将那白玉瓶塞子一塞后胡乱地朝自己的怀里揣去,嘴里却道:
“看在这酒还算不错的份上,老汉就替你喝了,你来张家庄所为何事,老汉也清楚,放心,你做你的,老汉自然不会坏你的事!”
“前辈,您还知道我所为何事而来?”听到花白胡子老汉的话,胡军长老不由得睁大了眼睛,甚至带着极为不信的神情望着那怎么看怎么不像高人的花白胡子老汉,半天都说不出下句话来。
“小伙子啊,有些事,看破不说破,你可知道老汉的意思?”那花白胡子老汉瞥了一眼胡军长老后,便朝着自己的柴禾担子晃晃悠悠地走过去,嘴里却隐约地嘀咕着:
“胡广这厮的中庸之道,怕是臻于化境了,唉!也罢也罢!老汉要快点才是!”
“啊!前辈!”那自称是张老汉的花白胡子老头轻声嘀咕的声音,却有意无意地在胡军长老的耳边却是格外的清晰,到后面那甚至那没有在空中传播的声音,最后还将胡军长老吓得当真是面色如土,浑身冷汗直滴,只得恭恭敬敬地站在远处,对着一摇一晃地担着柴禾担子的花白胡子老汉深鞠躬,谨拱手地道:
“前辈所言,小子必定遵命,只是小子的那点小心思,还望前辈千万要海涵,海涵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