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走走不了了!”女白领使出一组利落的连环踢腿,把自己最喜爱的belly高跟鞋踢飞,赤脚踩着碎砖灰尘往外冲。
有人带头,就有人跟风,场面本就混乱不堪,有他们吼这两嗓子,后面的人也坐不住,不管还有没有力气,全都一股脑往洞口挤,没人理会杨冬的呼喊。
“别喊了哥们,跟着一起跑吧!”周天鸿一把拉住杨冬的袖子,大步往外走,“都不肯听你的,喊了也白喊。”
杨冬愤恨不已,又无可奈何,只能跟着周天鸿一起往外跑,没跑出多远就双双中弹,步了其他人的后尘。
豆豆是第一批冲出去的,却是最后一批倒下的,因为豆豆目标小,跟在其他人身后不易发现。更重要的原因是,出了洞口之后,豆豆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慌不择路地逃跑,而是躲到一旁的墙边,解开裤袋,开始尿尿。
人有三急,这是憋不住的事情。但豆豆坚信随地大小便是不正确的行为,所以当看见自己喷射出的激流打湿墙壁时,豆豆非常羞愧地低下了头,连旁边乱糟糟的呼喊声都听不到了,只能听到那让人脸红的滋滋流水声。
等到其他人都倒下了,豆豆急忙抖了两下,穿好裤子,刚转过身就有一枚麻醉弹迎面打在胸口。
“开枪的人心地真好,肯定是等我尿完了才打我,不然我就尿裤子上了。”在晕倒前,豆豆脑海里有这样一个念头一闪而过。
一个侦察兵翻身跃出防御工事,飞快地数清地上的人数,回头喊道:“报告!战俘人数二十人,还有一个目标没有出现。”
指挥官随即喝令:“重新装弹!”
等到麻醉弹装填完毕,一个黑裙少女踏出洞口,施施而行。
当少女身形完全显露,等待指挥官命令的士兵们注意到,她还拖着几个会堂里拆卸下来的座椅椅垫。
“搞什么?”指挥官面露疑惑,静观其变。
少女将几个椅垫叠成一张矮凳,轻轻坐在最上方的椅垫上,坐姿优雅,高贵动人。
调整好坐姿后,少女举起手臂,说:“来吧,瞄准一点喔,打坏了我的裙子要找你们赔的,这个事情没有一套杨会长亲笔签名解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