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业没想到吃了闭门羹,在门口小声骂了几句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办法便转身回去了,孟汉秋这些人根本就没有被困在井下生死未卜的担觉悟,竟然堂而皇之的坐在那喝酒划拳,好不热闹,其他矿工要么三五人聚在一起长吁短叹,要么就早早回了休息室继续发呆,双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孟汉秋看王振业耷拉个脑袋回来了就是一皱眉,放下酒杯道:“怎么了?”
王振业一屁股坐下,也不管面前的酒杯是不是自己的,拿起来就喝,一杯烈酒下肚后他先是长长呼出一口酒气,然后把酒杯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骂道:“那狗日的小大夫不上套,竟然钻进了那倆妞的屋,还尼玛的把门给反锁上了。”
说到这王振业担忧道:“孟队你说他们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
孟汉秋双眸中寒光一闪,拧着眉头想了下道:“不应该。”说到这有些不放心点了几个人让他们去塌方那地方看看到底有没有救援队。
现在整个井下也就食堂这里安全,其他地方天知道时候会出现塌方,所以孟汉秋点的这几个人不想去,但看他一瞪眼,也不敢说什么,生怕被这心狠手辣的孟汉秋把他们仍到丢弃废矿石的毛坡下,真要是把他们仍下去十条命也没了,只能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拿着矿灯过去了。
他们一走孟汉秋捏着胡子拉碴的下巴喃喃自语:“这三个人确实来得有些古怪。”
精虫上脑的王振业一拍桌子道:“孟队怕个球啊,现在他们在咱们的地盘上,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咱们冲进去弄死那小子,剩下倆妞还不是咱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其他人一听这话都兴奋了,如果矿山没出现塌方,大家没被埋在下边,就算他们这些人胆大包天,但也得掂量、掂量这么做的后果,他们可不想在进去,又或者是吃颗铁花生米。
可现在大家都被埋在井下,道德、法律早就管不着他们了,在这他们就是土皇帝,别说弄死一个人了,就算弄死一堆人,只要手脚干净点,回头尸体往深不可见底的毛坡一仍,事后累死警察也找不到他们头上来,只能把这些人的死归结在矿难上,毛坡那地方深达几千米,一直就是宏达矿业丢弃废矿石的所在,人掉下去就别想找到尸体,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行。
性子最暴躁的王铁军立刻附和道:“对啊,弄死那小子往毛坡一仍不就得了,回头那倆妞哥几个玩腻了,也往那鬼地方一仍,神不知鬼不觉啊。”
孟汉秋冷哼一声,侧头扫了其他矿工一眼道:“让这些人看到怎么办?”
王铁军立刻撇撇嘴不屑道:“这群窝囊废谁尼玛的敢废话,我尼玛就弄死谁。”
孟汉秋立刻骂道:“办事之前动动你那狗脑子,难道你还想把他们全杀了灭口?兔子急了还咬人那,更何况这些家伙,咱们多少人?他们多少人?真跟咱们拼命的话,最后被仍下毛坡的是咱们。”
孟汉秋这一说话王铁军、王振业等人都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王振业不甘心道:“可是孟队,那小娘们实在是太漂亮了,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另外一个也不差,你说这么大的事咱们都干了,也不差把她们办了这点事吧?”
孟汉秋没说话,喝了一杯酒后冷冷一笑道:“是啊,捅破天的事老子都干了,也不差把那倆小娘们给办了这点小事了。”
他一说王铁军这些人又兴奋了,一个个摩拳擦掌的就想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