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米子轩跟弓清雨吃了早点后坐在一起闲聊,李怀涛没来,也不知道在干什么,米子轩跟弓清雨都没心思去问。
时间过得飞快,很快两天就过去了,米子轩跟弓清雨以及李怀涛下了车到了弓清雨的家乡,说这座城市是弓清雨的家乡也不正确,因为她家并不在市里,而是在距离市里足足有一天车程的一个村庄里,那里才是弓清雨的真正的家乡。
弓清雨或许是因为近乡情怯的原因,一下车就显得非常紧张、忐忑,米子轩看她这样子,只能拉着她的手带她往前走,到不是米子轩故意占弓清雨的便宜,而是用这样的方式给她这个离家多年的女孩以安慰。
李怀涛带着米子轩跟弓清雨先是去了汽车站,做上汽车到达一个县城,然后又去汽车站坐车到镇子上,这就过去了多半天,但此时还没到弓清雨的家乡,还得在镇上等两个小时一趟的车。
天色擦黑的时候米子轩跟弓清雨总算是到了地方,这一天车做下来,米子轩是腰酸背痛的,他是怎么也没想到弓清雨家住得如此偏僻。
看着隐藏着夜色中的村庄,弓清雨的身体都在颤抖,但李怀涛却是满脸的喜色,也不等弓清雨跟米子轩拿着自己的东西就往里边跑,一边跑还一边喊:“老弓你家清雨回来了,老弓你家清雨回来了。”
米子轩跟弓清雨听到这话立刻就是一愣,李怀涛不说弓清雨的父亲病重吗?他这么喊是几个意思?喊一个病重的人出来迎接自己的女儿,这……
米子轩跟弓清雨都感觉到不对劲了。
李怀涛这么一喊,村里很多人都打开了门,大人孩子出来不少,诧异而有些惧怕的看着不远处的弓清雨,孩子们到是还好一些,他们并不知道弓清雨有一种可怕的疾病,犯病的时候就跟怪物似的见人就咬,但是大人知道啊,所以看弓清雨的神色很是惧怕,就好像是看瘟疫一般。
李怀涛看出了这些人心里的担忧,立刻喊道:“清雨的病早就治好了,现在医学可是很发达的,你们这幅鬼样子干嘛?”
就在这时候走过来一对五十左右的夫妇,一看到他们弓清雨的眼泪就下来了,那是她的父母,但她却怎么也迈不开脚步过去。
弓清雨的父亲把李怀涛拉到一边小声道:“你怎么把她带回来了,她那病……”
李怀涛急道:“她那病好了,彻底好了,真的,不信你去问嘛。”
弓正富诧异的看着不远处的弓清雨,喃喃自语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