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因又看了玉简几眼,注意到每一枚玉简的右下方都有一个粉色的牡丹花标记,却没有留名,立马想到这牡丹花标记怕就是记录这些罪状的人的记号。于是,桓因问到:“童老,这些玉简你是从哪里弄来的,这牡丹花标记又代表的是何人?”
童峒说到:“大人,这些玉简其实不是我们最近截获的,而是从五十年左右之前起,我们在山中偶然开始截获。第一次截获的时候,是因为我们想要在西方八天谋事,本欲拦截一些军情,却偶然截住了这类玉简之中的第一枚。”
“当时看到这枚玉简,我们都极为震惊,更深深记住了玉简右下角的牡丹花标记。不过,任凭这玉简上记录的东西再惊人,我们当时身为旧匪,自然拿这种显然是用来弹劾东方八天大天王的玉简没任何用处。”
“于是,我就让属下把这玉简留存下来。而在之后,我刻意之下,又截住了后面的十枚。不过,也是一样留存而已。至于其本身,无论记录的事情再惊人,对我们来说也没有任何用处。渐渐的,这些玉简就被压在了箱底,那牡丹花标记也被我们淡忘。”
“可是这一次,大人让我派人去查那叫颜钰红的女人,我们却是发现了意外的惊喜!”
桓因双目一凝,开口到:“你是说,这牡丹花标记就是颜钰红的代号,而搜集东方八天大天王罪证的人,就是这个叫颜钰红的女人?”
重重的点了点头,童峒说到:“大人所说不错。经过我们的调查,发现这叫颜钰红的女人并不是东方八天的人,而是在约莫五十多年前,从西方八天走出,来到的东方八天。虽然此女的具体身份尚不明确,不过属下敢肯定,这女人就是被西方八天派到东方八天来当奸细的。她的作用,就是搜集金殿天之主的罪证!”
思索了一阵,桓因说到:“照你这么说,那西方八天的大天王岂不是跟东方八天的大天王很不对付?”
童峒说到:“大人说得不错,据说这两个大天王向来关系不好,曾经在罗睺面前多次闹翻。”
摸了摸下巴,桓因说到:“那如此看来的话,既然那个叫颜钰红的女人能够被西方八天的大天王看中,更成功在东方八天潜伏如此之久,还拿到了东方八天大天王的罪证,那这个女人还真的不简单呐。这个女人,现在还在东方八天吧,她是什么身份?”
童峒说到:“她在,而且就在光明天最大的青楼百花坊内。她的身份,就是百花坊的头牌,号称百花之首……牡丹王!”
秘密的回到自己的营地以后,桓因对外声称受伤太重,需要养伤许久,可其实,他却一点儿都没有闲着。
这次能够杀了烈般若,桓因从王玄通那里得了不少仙玉,总算是可以解除目前发展的燃眉之急。不过桓因很清楚,这些仙玉只是能够解自己一时之困而已。若要论持续,那还是非得请动洪百能出山不可。
于是,桓因在把自己从王玄通那里得到的仙玉交给童峒以后,还多翻叮嘱童峒,一定要派人密切观察钵利王的一举一动。若是一旦出现机会,桓因就会立马再次出击。
至于王玄通提到的那叫颜钰红的女子,桓因也对童峒说了,让其好好调查此女一番。桓因觉得,王玄通身为一个小天王,应该不会平白无故的提到此女。他既然视此女为击杀钵利王的突破口,或许其还真有某些特殊之处。
做完这一切,桓因很快就去往了自己麾下的炼器营,一方面对自己炼器营中的人才多翻指点,另一方面自己也加入到炼器行列当中。这样做,是因为桓因并不能确定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杀了钵利王,请出洪百能。毕竟这件事情发展到现在,未知之数开始变得越来越多。所以,桓因还得自力更生,以保证时间长了当真没找到杀钵利王的机会的话,自己的军费也不会拖太多后腿。
时间,就这样快速的流过。桓因在炼器营中一待,就是整整一个月过去了。
在这一个月之中,王玄通为桓因争取的都统官位确定了,而且还真是让桓因替补了烈般若空缺的名额。不过受封的时候,桓因并没有现身,而是由童峒代替。毕竟桓因当初受伤实在太重了,他连动弹都难啊。
官位下来,桓因很快就被岳风云赏赐了好几块偌大的校场。如此,桓因在影照天内,甚至就是在东方八天内,终于也算是有头有脸有地位的人物了。
而王玄通也很乖,并没有食言,很快就将桓因升官以后所需要的兵马物资和军费等等一次给桓因补齐,让桓因是在明面上得到了一次真正的大爆发,成为了一个即有名,又有实,甚至比以前的烈般若还要强大不少的大都统。
而且桓因经过观察还发现,王玄通在这其中并没有捣鬼,给出的兵马都不是他安插的探子,只是正规的兵马而已。如此看来,王玄通是真的被桓因给慑服了,他如今骑虎难下,只能在桓因身上重重押宝。
得到了大的发展,桓因自然是高兴不已的。不过在这其中,却又暗藏更大的危机。
兵马多了,消耗也就会更大。加上桓因暗地里的各种发展,桓因所需要的物资和仙玉将会越来越恐怖。然而,桓因毕竟不是烈般若,没有一个好爹在后面给自己撑腰,而王玄通和岳风云虽然支持他,可都只是一时,不会持续。如此,洪百能对于桓因而言,其作用随着时间的流逝开始显得越发不可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