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老说到:“我闻当年上一任帝君铸剑之时,除依靠那奇石以外,材料全靠风雨雷电,于人民秋毫未犯。而且就算是那奇石,也是上一任帝君偶然得之。大人,你可以从这一点出发,好好想一想该如何铸剑。如今天界虽已大变,可老朽窃以为,上一任帝君乃是真正的明君。”
听完苦老的话,桓因点了点头。可是,他却越发的迷茫。当年铸造擎天一剑之事,桓因根本就从其中毫无体悟,要效仿此法,实属荒谬。
不久后,桓因又与苦老多聊了几句,可始终都对铸剑无益,反而让桓因越来越找不到铸剑的方向。然后,他离开了。
桓因回到自己的房间以后,又把自己给关了起来,每日冥思苦想到底该如何铸剑。可是,一连十天过去,他寸步未离房间,房间之中满是被他揉成团的废纸,但他却什么收获也没有得到。
这一日,胡子实在是有些担心桓因了。于是,他主动敲响了桓因的房门,也不管打没打扰桓因了。
桓因开开门,胡子看到了一脸憔悴的桓因,当然,还有他的披头散发和双目赤红。
胡子没想到自己看到的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糟糕,可他不知道的是,桓因乃是一个铸剑大师,更是一个铸剑的痴儿,也是一个一心为民的帝君。如此,他的铸剑之道和为民之心同时受到冲击和挑战,由不得他不如此。
“大人,你……你这是怎么了?”胡子开口,声音之中充满了关切。
桓因把胡子请进了屋中,坐下后随意的摆了摆手,说到:“无妨,你来此有何事?”
胡子说到:“大人,你在屋中已把自己关了整整十日了,大家都为你感到担心。大人,若实在不行,这剑我们不铸了不行吗?”
桓因眉头微微一皱,说到:“既是对人民有益之事,那是万万不可不做的。我只是思路尚未完全清晰,你们不必太过担心,再过些时日,我定能想出合适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