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壹就是想坐点软的地方都没有，完全不适合住人。

“大人你不去放松放松？”水晶球问道。

“四眼仔是打算偷窥么？”

嘭……

郑壹将捏爆的眼珠子丢在地上，“我忍你很久了。”

水晶球：“…………”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们暂时是安全的，现在唯一的危险就是绝望深渊的强者，虽然我觉得他们不会强过我，但是小心一点总是对的。所以没事洗澡干嘛，坐在这里就当探探风了。”郑壹靠在椅子上轻声道。

“大人，你不会真想偷窥吧？”

郑壹撇了一眼水晶球，把水晶球吓的连连后退，生怕郑壹一个不爽把他也捏碎了。

郑壹淡淡道：“不要用凡人的目光以及思维施加在我的身上，我都不知道偷窥有什么意义，就算原本是凡人的我，也感觉不到意义。”

水晶球不服道：“大人是喜欢轻语的吧？我可没见过大人对别的女的有这么好。”

郑壹问道：“你见我身边还有别的女的？别说七夜也算。”

水晶球：“…………可是，反正我就感觉不一样，大人就是对轻语好。”

郑壹不屑道：“你都感觉出来了，那还问我干嘛？”

“…………”

水晶球感觉郑壹淡定的有点过头了，他都怀疑是不是自己感觉错了，可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难道所有人都错了？

“别乱想了，这种小事至于浪费那么多内存去思考么。”郑壹眯着眼轻声道：“我乃天道，天道是什么知道么？就是不是人，天人有别，你不是懂么。”

水晶球一愣，这一刻他想了很多，想到了郑壹的辛酸苦辣，最后只剩下一声轻呼：“大人…”

而后郑壹又道：“连个智能都会感动，你觉得天人有别这种借口对我来说有用？”

“…大人，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耍人也该有个限度吧。”

郑壹起身笑道：“我怎么想的重要么？人生只是一种路程，走到哪算到哪。所以你别问我，因为没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