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呢？”，何尘反问，来了兴致。

老头挠了挠大腿根儿，转身吼道：“一只烧鸡，一两花雕。”

然后老头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坐直了身子，轻轻咳嗽两声：“这个嘛？佛曰，不可说。”

“你特么不是道士吗？”

……

“这个嘛，文化杂交…杂交。”

何尘切了一声，突然想起了男人说他自己是度灵师，他刚想开口，却又收了回来，嘀咕片刻问：“你知道什么是度鬼吗？”

何尘并没有选择直接说出签约度鬼者，也没说什么度灵师，这万一说出来要是遭个天谴雷劫啥的，根据常识，后果不是穿越就是劈死。

“度鬼？不就是超度亡魂去地府吗？咋了？”

何尘有些无语，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他扭扭脖子不知道怎么问，不过他还是旁敲侧击：“我说的是一种职业，就是那种签约的那种！”

闻言，老头脸色沉了下去，何尘内心隐隐有些激动，老头鬼鬼祟祟，非常谨慎的探过头嘘声问：“小友，这种事还可以签约？犯法不？工商局查不？路子这么野？”

“滚！”

真特么费劲儿，何尘翻了个白眼儿，差点没回过气儿。干脆就不问了，死老头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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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的菜上来了，香气扑鼻，何尘脑瓜子翁的一下这才想起，自己还没点吃的呢。

“这……这……我日？”

在心里暗骂了一声，何尘很是为难，桌上肌肉的香味让他不争气的咽口水，太特么尴尬了。

老头估计是看出了何尘的尴尬，挤出了一声坏笑对服务员道：“加一双碗筷。”

何尘尽管与这老头只有两面之缘，但这老头的为人看上去还不错，就是差点儿碰自己的瓷儿。

“不好吧？”

何尘扭扭捏捏，非常不好意思，但手却是非常的实诚，已经拿上筷子伸进了菜里，毫不客气。

老头心疼的嘿了一声，也吃了起来。

管不了三七二十一，何尘狼吞虎咽起来，感觉很久没吃饭似的。

这时他才看清了老头那青一阵，白一阵的脸，自己的桌前已经堆满了鸡骨头。

“这个不赖我啊，你自己叫我吃的。”，何尘放下筷子，一个饱嗝憋不住咯的就打了出来，挑着牙很是满意。

老头嘴角抽搐，闷闷的鼓气，很是委屈，嘴巴微张，发出呃呃呃呃呃呃声音，看来对他对加一双碗筷的决定是非常的后悔。

何尘见好就收，现在不走，更待何时！他起身就要溜，倒是被老头给一把揪住了。

“小子，咋的，怕老头没钱？”

“有钱你拉着我干啥？”

老头一手抓住何尘的衣角，一手从屁股兜里摸出一张卡片，上面印着：金色豪门，学生妹，空姐，教师制服……上门服务，电话……

何尘瞪大了眼睛，鄙夷的看了老头一眼，想不到这死老头还有这种爱好。

老头似是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把卡片翻了一面：“呃这个。。。错了错了，这是老夫的名片。”

只见卡片的背面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胸下歪歪扭扭写着一行小字：

牛翔，国内抓鬼第一人，品质保证，非诚勿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