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萦困惑的说道:“你真的想离开这里?”
庞赫道:“我不想,可从皇宫里出来,我就不知道怎么的感觉就要离开这里。感觉一年的平静,就彻底的结束。”
苏萦显露出了很不舍:“我们才开店多久,一年都不到,而且生意还这么好,我真舍不得。”
“我也舍不得,可再舍不得,我们也不属于这里。就当高俅白送,然后还给他吧。”庞赫说道:“至于酒楼,就先放着吧,即使转给别人,也不太现实,一旦交易,如果发生什么大事,肯定是被直接收走。还有我们原来的伙计和新进的伙计,我们准备给他们一点遣散费,能让他们简简单单的过完这下半辈子吧。”
苏萦听完,显得很无奈,庞赫既然这么说了,那就照办吧。想想庞赫刚刚进入禁军的时候,接二连三的发生着一些事情,可自从上一年秋狩之后呢,风平浪静,自己也好像已经习惯了那种波澜不惊的日子。现在庞赫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该面对的,还是应该面对,即使再舍不得。
三天之后,苏萦兑换了大量的银票,庞赫呢,计算这段时间的账目,准备好给自己大师兄卢俊义的银两。就同师傅师兄,一同进了皇宫。
此次的秋狩,相对来说就简单很多。因为是徽宗赵佶的临时通知,没有多少准备。只有高俅的禁军和御林军、侍卫,负责此次皇上的安全。而且,禁军只调动了四分之一,御林军也只出动离开一半都不到。远没有上一年的的架势,只是徽宗出行的架势比上一年上奢华很多,金銮从皇宫出来,经过一处阁楼,名叫“苑水阁”,张菀兰被人安排好,暗中上了金銮。
此时的徽宗,像得到了糖果的孩子一般,非常满足,至于狩猎的事情,早已经抛在脑后。
大军由高俅带路,到了一处在山脚下,高俅来到金銮前,拜道:“禀报皇上,我们已经到了!”
徽宗一门子的心思都在张菀兰的身上,两人在金銮之中打打闹闹,好不快活。听到高俅的禀报,慢慢的探出头来,那皇冠,歪在那凌乱的头上,赵佶喘着气道:“告诉他们开始吧,朕这次当裁判,看谁射得多,谁就有赏!”
高俅躬身道:“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