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海道:“周施主的心情,贫僧自然明白。周施主,可曾听过愚公移山?施主现在虽然不能改变什么,但也可以种树立人,后人乘凉!”
周侗道:“大师言之有理,周某知道该怎么做了。可是,现在师兄情况不太好,不知道大师有什么办法?”
圆海道:“金施主,最重要的是心病,这心病,还需心药医,如果金施主不能打开心结,那不管是什么灵丹妙药,都无济于事。”
周侗道:“大师,你难道没有什么办法解开我师兄的心结么?”
圆海道:“贫僧只能从旁协助,解开还是解不开,就看施主自己了。”
金台无力的说道:“师弟,我的身体我知道,今天叫你来,是有事想告诉你,我已时日无多,再不说,我怕来不及!”
周侗道:“师兄,你这又是何必呢,圆海大师都说你可以医好,你又何必说这些丧气的话呢?”
金台使劲的抓着周侗的衣服,用尽力气想起来,周侗不忍心将金台扶起来:“你这又是何必呢?”
金台道:“我能撑到现在,也完全凭着自己这一口气,现在你来了,我也放心了。这么多年来,我忙于征战,对于武学,也有颇多的疏远,前段时间,我将我历年来的对武学的认识和理解整理出来,希望师弟代为保管,并传授他人。”
周侗含泪道:“好,好,我会好好的保管,并传授的。”
金台苦笑了下:“师傅从一开始就说我们两个是武学奇才,相对我来说,师弟,你更能教授他人。师傅说的果然没错,你的是个徒弟,确实是人中龙凤,有你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说完一声重咳,周侗忙拍了拍胸:“师兄,你就好好休息吧,不要再说了!”
金台从枕头边拿出一本书:“就是这一本,现在就交给师弟了!”
等周侗接过书,金台缓缓舒了一口气:“你们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