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温婉扭头,看着春桃。
春桃退了一步。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叫温娘子的人看自己,背后的毫毛都会竖起来,这种感觉,跟自家大人看自己的时候,十分相似。
“你别怕,我这样,可对你做不了什么。”温婉笑着安抚春桃,然后抬头,望向廿九:“白漠的小妾,你为什么要带来见我?”
这是温婉奇怪的地方,现在,她最不待见的人,就是白漠了。
“她被那人折磨得快活不下去,向我求助。”廿九顿了顿:“李先生分析过,目前最适合救她的人,就是温娘子了。”
“那你呢?你愿意被我救么?”温婉明白了廿九的意思,朝春桃问道。
春桃一听这话,直接跪下:“还请娘子救奴婢一命!”
叹了口气,温婉强撑着坐起:“小白、廿九,你们帮我将她衣裳解了,我看看她的伤在什么地方。”
昨夜的经历告诉温婉,那个叫白漠的男人,不太理智。或者说,已经丧失了和正常人一样的思考方式。说白了,白漠现在跟疯子差不多,而殴打小妾,说明他的精神出现了问题。廿九小心翼翼的脱下春桃的衣衫,这下,所有的伤都显示出来了。
春桃身上的伤,并不是利器割开的伤口,都是淤青,淤青面积,已经接近总面积的一半了。
容白看到这一幕,咬着牙骂人渣。
没错,就是人渣!
温婉掀开被子,想要凑近观察,一下地,腿软得几乎跪下。容白眼疾手快的接住她,才免得她受伤。
凑到春桃身边,温婉的目光一寸一寸的审视着春桃的伤:“时间多久了?”
“什,什么时间?”被人这样看着,春桃没来由的紧张。
“你们被虐待的时间,多久了?”温婉又问。
你们?
容白奇怪,这不是只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