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揉了揉太阳穴,这个大老粗,一点谦虚都不知道。
“还有一种,是牧之那种,真打起来,十个牧之也不够臣两板斧。但是,上了战场,臣带十倍的人,也不一定能打败他。”说到这里,武侯爷尴尬的抓抓头发:“真正的将领,应该兼有臣与牧之的能力,西北几十万大军,能有这天分的,只有犬子飞鸾和老常的儿子睿城。”
武侯爷的声音带着骄傲:“臣以为,衡清这办法很好,适合冲锋的,去学习阵前冲杀,会算计别人的,就待在后方算计别人。好钢都用在刀刃上,谁也不浪费。不然,要是牧之那种人,跟着臣冲杀,不用一个来回,就丢外面了。”
“话糙理不糙。”陛下被逗乐了:“就按照卿家说的办,以后武举分为两项,武功,谋略。”顿了顿,陛下开口:“只是这两者,可以有偏向,却不能瘸腿。”
“谢陛下!”武侯爷乐颠颠的回了自己的位置。
傅元悄悄瞄了一眼武侯,见他乐颠颠的站回自己的位置,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人家的义父看着傻不愣登的,但是关键时候,还能神助攻。反观自己的爹爹,整个金殿中第一个反对自己的,就是自家老爹。
坑儿子不倦啊!
“衡清,你可知道,你的建议,有多少可行性?”陛下觉得不说点什么,这大殿上的气氛就不大对劲了。好像衡清便是自己内定的状元一般。他不知道的是,就算他说了点什么,衡清也依旧是众臣眼中的内定状元。
衡清不卑不亢的坐在大殿中央:“未知。”
众臣唏嘘不已,瞧这个人也只是嘴上说说。
“此话怎讲?”陛下却好奇了。
陛下于衡清也算相识,自然明白衡清的习惯,一件世情不到百分之一百的可能性的时候,对于衡清来说,就是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