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玉环是我王家世代传承之物,我也不是很清楚它究竟有什么用。浅自正接近我就是为了它最后他利用极为卑鄙的手段害了我王家,夺取了玉环。”
王柳月缓缓叙述着,眼神中有悔恨,但更多的是杀意。
“那这似乎没什么用,连你都不知道该怎么用,即便它再不凡,对我也无用,我又凭什么为你报仇,这筹码不够啊!”
张放摇摇头,玉环的确不俗,确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潜藏在其中,不过没有手段开启也只是死物罢了。
王柳月似乎有些不甘心,不愿唯一的复仇希望破灭,就如同溺水之人一般,对救命稻草的执着格外强烈。
“不,我知道!”王柳月嘴唇抿成一条线,抬头看着张放,明亮的大眼睛中是乞求。
张放随意看了一眼,清楚复仇是这等心死之人唯一心愿,他道:“说说看!”
“我无意间偷听到浅自正说,这玉环需要以王家女子的处子精血开启,据说可以从里面得到神秘的力量,这也是浅自正的真正野心。”
张放看着地板上洒落的一滩殷红血迹,嘴中呢喃道:“处子精血!”
“原来如此!”张放似乎明白了什么,将抢来的白玉瓶拿了出来。
张放目光落在王柳月滴血的手腕上,低沉道:“走吧!先离开这里,路上你再详细说!”
一楼挤满了人,不过却没人敢上去。
连强势的浅自正都是负伤离开,可见上面的人不是他们可以得罪的。
张放没有回张母住处,而是带王柳月去了河渠城飞影堂,那里才是他的大本营。
浅府!
“放肆!”一声怒喝从卧室传出,将花园里的鸟雀惊飞,也将端着药汤的侍女吓得双腿直打颤。
丹田被废,身受重创的浅自正口唇发白,一脸憔悴的躺在床上,而一名瘦削老者坐在床边。
再外是一名衣着华丽的丰腴妇人,约莫三十多岁的样子,此刻哭哭啼啼的,用手绢轻轻擦拭着滑落的泪珠。
“好歹毒的人”
浅跃生看着虚弱憔悴的浅自正道:“究竟是谁害的你,难道不知道你是我浅跃生的孙儿吗?”